顾念却好像完全不懂容瑾话里意思,他固执地走过去,站到容瑾身前,固执地追问:“那现在呢?你跟说这个,是想说什?”
容瑾看着顾念眼底隐约绝望,他心里刺痛,却还是咬咬牙,语气轻松道:“只是到现在这步,还是算吧。”
“阿瑾,你跟走吧。发誓,会对你好。只要是有,阿瑾,只要是有,都可以给你。”顾念紧紧去抓着容瑾肩膀,眼中红片,他语无伦次地重复着,语气近乎哀求,“真,发誓。”
容瑾打断他:“可你其实没什东西能给。”
他眼睫低垂下来,面无表情,语气也冰冷:“顾念,在邵国家世贵重,父亲是手握重权将军,又从小长自宫中,颇受陛下青眼看重。虽然没什本事,这辈子却也能过得逍遥自在。可如果跟着你去邵国,你自己性命都未必能保住,你有什能给?”
这支队伍原本就远离驿道,停在偏僻山脚下。他们站在路边许久,也没见半个过路人。前来迎顾念众人看出气氛不太对,时都没有说话,只对容瑾和顾念关系暗自揣测。
容瑾说完,空气就陷入片寂静。
半响后,顾念喃喃道:“不信。不信你真是这想。”
容瑾也没再说什,他只是好笑地摇摇头,转身就牵着马想走,顾念还拉着他手腕,情急之下,便拉紧他。见状,围绕在顾念周围人,悄悄地堵住容瑾去路。
容瑾脸色冷下来,他看着顾念紧紧抓着他手腕手:“怎?已经说要走,你这是打算仗着人多势众,硬要拦?”
见顾念呆呆地看着他,不知所措,容瑾只看眼,立刻就转开视线,看向别处。他语气放软些:
顾念听出容瑾语气中不快,他神色间竟有几分惊惶,但犹豫下,还是没有松开容瑾手,只悄悄放松点:“阿瑾,没有这个意思。只是,只是怕你走。”
容瑾看周围人神色各异,留在这拉拉扯扯,对顾念也不太好:“你先放开。若是有什话,们找个地方单独说。”
容瑾牵着马走在前面,顾念跟在他身后。两人向前走段,众人留在原地,远远地看着这边,盯着周围动静。
容瑾停下脚步,他没有转过身,背对着顾念:“顾念,确实喜欢你。真,以前是个什名声,你也听说过。既然们能好那久,至少喜欢你,比喜欢之前那些莺莺燕燕,要多得多。”
“如果像之前那下去,你在处,也许以后真能长长久久,也说不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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