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,他夜中晚归,看顾如琢衣衫微湿,不知在门外站着等他多久,最后竟然不敢问他去哪儿,他就觉得心里有炙热火在往上涌,有种拿戒尺抽他冲动。
容瑾默默想着:体罚是不可取。把这个三天两头能气
容瑾突然说:“你为什不问?”
“问什?”
容瑾脸色有点冷:“顾如琢,你既然想知道去哪,为什不直接问?”
容瑾走近他,逼视他眼睛:“你为什不敢问?”
顾如琢勉强笑笑:“你现在回来,不是吗?”
这块木牌便是。对大人,厉家,又有什影响呢?”
容瑾走后,厉昌坐在原地沉思。他并不完全相信容瑾话,但容瑾最后句话没说错。这件事,确实对厉家没什明显坏处。如果在即将胜利者船上帮把手,何乐而不为呢?若是形势不明,那厉家自然是按兵不动。
他突然托腮疑惑道:“顾如琢娶这样娘子,还过不外面美人关?”
……
夜色渐深,容瑾从驶到内院马车中下来,刚走两步,就听到个声音。
“所以,去哪里都可以,去见谁都可以。睡在哪里,也无所谓。只要最后回来,就行,对吗?”容瑾突然就觉得很疲惫,“如琢,谈恋爱不该是这样。”
不是你战战兢兢,低入尘埃,竭力地去付出和讨好。也不需要你这样。
顾如琢在他面前,姿态向来放得低。容瑾又是第次恋爱,之前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问题。直到那天他赶来京城,去百花楼接醉酒顾如琢回来。顾如琢喝醉酒,还满心惶恐,记着自己身上味道不好闻,要坐到马车外面去。
容瑾才下子意识到:他们有时候不像是恋人,更像是主仆。若按社会地位来说,顾如琢如今早已胜过他,却仍然待他小心到谨慎。因为这是种情分上悬殊,至少是种在顾如琢心中情分悬殊。是容瑾高高在上,顾如琢必须去竭力争取,去讨好悬殊。
容瑾想要给他足够安全感,所以才决定去配合顾如琢。如果你想要保护,那也愿意,做那个被保护角色。
“阿瑾,你回来。”
容瑾脚步顿时停住。他今日从厉昌那里回来,绕几道弯,便去太子那里,跟太子说厉昌反应,这才回来地晚。可今日顾如琢应该是和三公主有约,他怎会回来地这早?
顾如琢看眼容瑾身上没见过男装,微笑道:“阿瑾吃过饭吗?”
容瑾看向顾如琢:“吃过。”
“哦。”顾如琢避开容瑾视线,“那自己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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