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止心沉啊。”容瑾也感慨道,“不仅心沉,而且特别喜欢乱想,动不动就误会。还喜欢报喜不报忧,死鸭子嘴硬,什话都憋在心里。真要数话,能比殿下多数出来他百个毛病。”
“可开始就知道他是个什样人啊。殿下,既然和他在起。”青年公子面如冠玉,杯茶饮尽,茶杯放在几上,小小声轻响,却似乎带着万钧重量,“他再重心,容瑾自认也担得起。”
“当然,他确实有点欠收拾。不过那是事,不是吗?希望殿下,不要再因为,故意去考验他。”
太子没好气:“你都这说,还能说什?”
其实太子不太能理解,为什容瑾竟然连丝毫怀疑都没有:“你就这信他?信他真辈子不会辜负你?”
和他差不多。”容瑾嘴角有微微弧度闪而过,“以如琢今日地位,再做商户赘婿,只怕不太合适。他早该自立门户。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到时候是外嫁之身,和容家又有什干系?何况,容家手里不是还握着殿下给退路吗?”
“们夫夫俩,无牵无挂,谁也不连累谁。”
太子沉默会儿:“你其实对报仇这件事,没什执念,对吗?之所以这做,说白就是为个顾如琢。你难道不怕在乎你人伤心吗?”
“确实是不孝。可这毕竟是自己仇,不是吗?本来也不该袖手旁观。”容瑾没有否认,“何况,死,父亲仍有心爱孩子,师父也仍有得意弟子。但不陪顾如琢,他就什都没。”
“他原本有坦荡光明前程,却为孤注掷,赌上切。不忍心叫他全盘皆输。”
“不是信他辈子不会变心。”现
“你待他倒是死心塌地。起来吧。”太子实在不解,“看他这个人,虽然瞧着挺不错,好像是光鲜亮丽,青年才俊。但其实也没多好。待你不够坦诚,喜欢自作主张,真把你当深闺女子养。”
说到这儿,太子忍不住嗤笑声。
容瑾爬起身,坐在太子对面。
太子明明看着是个心思挺深沉人,而且地位权利远胜于容家,捏死他们就像捏个小蚂蚁。但不知为何,容瑾面对他,竟也不觉得害怕和不自在。刚刚冒犯话都说完,此刻更是放松。他甚至笑道:“殿下,若是再找个处事周全,样样得体,自然是有。可那样人,焉能把当做重中之重?”
太子不置可否:“他这个人心太沉,越是把你看得重,就越容易做错事。在外面倒是拿得出手,回家里却不行,容易伤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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