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琢坐下,略有些尴尬地摸摸自己鼻子:“霍兄,,娘子这两天上京来。”
姚弦听,顿时无语地拍桌子:“
容瑾想又想,再联合下自己离京时候,只想到个猜测。
所以,顾如琢给自己立,是家有悍妻,有心无胆,只有等到娘子离开,才敢出门风流人设吗?
胆子大,竟然敢在外面败坏名声?
顾如琢轻声问:“阿瑾怎突然从淮南城过来?”
容瑾在镜子里悄悄瞪他眼:“快过年,总不能让你个人孤零零地过年吧。”
顾如琢穿好衣服走出来:“阿瑾不觉得龌龊吗?”
容瑾坐在桌子边梳头发:“想往上爬很正常啊。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这有什龌龊?”
顾如琢自然地接过容瑾手中木梳,想想还是不甘心:“去喝花酒,阿瑾竟然不生气?”
“你真喝花酒?是亲人家嘴,还是上人家榻?”
顾如琢连忙摇头:“没有,真没有。就是听曲子,让她们斟几杯酒。”
接下来两天,顾如琢试图不动声色地说服容瑾回淮南城,容瑾完全假装听不懂,每天看顾如琢绞尽脑汁想理由,心里不觉得心疼,反而觉得还挺高兴。
真是活该,让你瞒着。
这半个月,顾如琢每天都老老实实按点回家。他是觉得心虚,怕容瑾不快;二来,容瑾都来,顾如琢自己也不想出门去。他班都不想上,只想每天待在家里,和容瑾说说话,或者给容瑾梳梳头,煮煮茶。
可惜这日子没能过几天。这次他刚走出翰林院大门,就看到姚弦小厮正在门口等他。姚弦几人就在对面茶楼,他避不过去,只好上去见他们。
霍景州最先带着几分埋怨开口,语调颇为亲热:“如琢,这几日怎喊你都不出来?”
“那不就结。逢场作戏而已。”
容瑾面色淡定,语调平静,心里却想:算你识相。
昨夜在等顾如琢过程中,容瑾已经向陈峰问过。顾如琢行事发生变化,是从和个叫霍景州人熟悉开始。霍景州是顾如琢同科,也是京都霍家这代佼佼者。容瑾之前也听过这个名字。
在这群进士中,顾如琢出身可以说是极其般,奈何张脸深受皇帝陛下青睐,又是新科状元,自然也有被拉拢价值。霍景州曾经好几次邀请顾如琢参加宴会。但霍景州这个人名声不太好,和顾如琢脾气不相投,顾如琢只去过两次,之后就都婉拒。
现在顾如琢不仅和霍景州走得近,还差不多打入霍景州。他是怎解释自己转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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