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琢神色很恭敬:“大概知道父亲来意。”
“别别别,别叫父亲,可担待不起。”容怀松几乎是日夜不停地赶过来,神情极疲惫又愤怒,“既然你也猜到,那就直说。顾如琢,顾大人,你究竟想做什?!”
“当年事,你都知道多少?你查这个做什?!”
顾如琢早就猜到,他从李毅那里套话,只要李毅写信给戴珣安提起这件事,他就定会露馅。但他和戴珣安,容怀松其实是站在条线上,他并不怕他们知道:“确实知道不少。比如说阿瑾亲生父母。”
容怀松狠狠闭下眼睛。这件事他隐瞒太久太久,现在下子被人提起,他竟觉得浑身发寒:“顾如琢,们容家,没什对不起你地方。不管你知道多少,要是你能半点念及们容家这些年待你种种,就别再往下查。”
皮走上去:“爹,你来。怎也不提前说声。”
“提前说声,还能看到这样场面吗?”容怀松站在他们屋前,视线如刀,刀刀刻在顾如琢身上,“说会对你好,合着就是这对你好,真是叫大开眼界!”
容瑾时也不知道说什。这个场面真很尴尬。他爹向待他比娇花还仔细,再加上本来也看不惯顾如琢,看到这幕,心里不定怎憋屈呢。
容瑾看顾如琢快被容怀松眼刀给剁碎,只好上前替他挡刀:“爹,们只是在闹着玩。”
容怀松冷笑:“瑾儿你先去前院待着,要单独和他说几句话。”
“可是这件事,是定要知道。”顾如琢神色恭敬,态度却坚决,“父亲,对阿瑾是真心实意,绝无半点加害之心。查这件事,也只是为更好地保护他!”
容怀松低声吼道:“他很安全,不需要你保护!”
“如果他真很安全,为什还不能恢复男儿身?虽然说要改动户籍,可对容家,戴家,甚至魏家来说,这应该不难吧。”
容怀松心中惊,顾如琢知道比他想象还要多。他不肯再多说什,只口咬定:“什都别做,只要再
容怀松副算账样子,容瑾也有点恼怒:“爹你这是做什,背他下怎!”
顾如琢此时已经收敛好神情,温声道:“阿瑾,你先去书房休息吧。陪父亲说会儿话。”
容瑾心中担心,但人家两个都决定,他也只好走。
“朝雨,你把后院所有人都请出去。”容怀松指着院子里空旷地,对顾如琢道,“们去那里谈。”
亭内,容怀松脸色冷峻:“你知道来找你做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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