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重中之重,不可稍有怠慢差池。
“会试三年次,可是阿瑾这个人,辈子才遇上次啊。”顾如琢给他掖掖被子,“莫说只是三年,便是永远不去考,也没什大不。
容瑾昏迷之前跟他提过,他怀疑这次事情,是容家三叔干。这里离海凤港不远,所以,他没有传信给容家商行。反正容瑾衣服里,还有些银票。他们自己走,等远离容家三叔势力范围,再做打算。
容瑾皱眉:“十日?为什不明天搭上牛车走?”
顾如琢温声:“阿瑾身子太虚,经不起舟车劳顿。们再等几日吧。”
容瑾急道:“可如果真要等十日,你就赶不上会试!”
“赶不上也没什啊。三年后又不是不考。阿瑾身体更重要。”
有,他没好气地瞪顾如琢:“你没看过,难道也没想过吗?”
顾如琢仿佛被什东西给咬样,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跳起来,脸比高烧时候容瑾还红。
他,他当然想过啊。就算在清醒时候,不敢去想,害怕冒犯辱没容瑾。但是睡着,也控制不住自己啊。但是,顾如琢作为个二十好几,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亲密关系,同时义正言辞地拒绝贺秋生邀他同看春宫图青年,他怎能想出来那细致场景呢?
“,只,只想过姑娘,不,阿瑾脸。”顾如琢结结巴巴地回答这个问题,然后耳朵红着问,“那,阿瑾,想过谁吗?”
容瑾:“……”
容瑾想想:“这样吧,你把留在这儿,你明天坐牛车走。先赶往京城,等离这边,你传信给容家,叫他们来接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顾如琢非常坚定,“虽然目前村民都还很古道热肠。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,阿瑾,不会把你个人留在这。”
容瑾毕竟长得好,村民又大都以为他是女子,他怎可能把容瑾个人留在这儿。
容瑾失笑:“是男子啊。会有什事?”
顾如琢扶着他躺下,面容平静:“样。不管是男子,是女子,在心里都是样。”
容瑾脸色冷若冰霜:“你个读书人,问这种问题,难道不觉得失礼吗?”
顾如琢很委屈:“是阿瑾先问啊。”
两人面面相觑。
容瑾面不改色地转移话题:“们怎离开?”
换话题,顾如琢也松口气:“问过村里人。这里离盖安府不太远。但是村里人不怎去那边。村里只有货郎有辆牛车,每隔十日会去盖安府趟。们十日后,搭货郎牛车去城里。然后雇辆马车,回淮南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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