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看上去很可怜没错,听上去也真很惨,但是不知道为什,容瑾莫名想笑。
他看着戴承霖眼底青黑,非常厚道地忍住没有笑:“师兄,你去里面睡会儿吧。到容家宅子,
戴承霖缓会儿,对着容瑾深深揖,叹道:“多谢师妹救命之恩啊。”
容瑾闻言脸色大变:“他们要杀你?!”
“不是。”
戴承霖见容瑾误会,连忙苦笑着想要解释,可张张嘴,又闭上。容瑾简直能在他脸上看见大写“难言之隐”四个字。
容瑾迟疑地看会儿戴承霖,终于恍然大悟:“刚才那位姑娘爱慕师兄吗?”
有隔间吧?”
婢女要说些什,那戴着帷帽小姐轻轻抬抬手:“姑娘如此威风,等岂敢不从。朝雨,拉开隔间给这位姑娘看看。”
婢女低声应下,屏风门被拉开,里面览无余,没有人。
少女看到没人,倒也爽快,大大方方道歉,跃回自己马上,招手:“们走!”
马蹄声走远,过好会儿,容瑾再次拉开屏风门。屏风门里隔间是用来小憩休息,里面什都没有,只在面上铺着层厚厚被褥。朝雨过去将被褥给掀开,下面木板分为两块,朝雨抽起其中块木板,下面露出个中空空间。
戴承霖生无可恋地捂着脸:“真不知是哪里惹上这位程姑娘啊!之前根本见都没见过她!”
得知不是凶杀案,而是感情纠葛,容瑾就放心多,问道:“她现在走,师兄你是有自己要去地方,还是暂时先跟着?”
“跟着你跟着你!”戴承霖脸疲惫,“为躲这位程姑娘,足足有两天夜没合眼。再跑上刻钟,估计就真要死在街头上。师妹,能不能到隔间里睡会儿?”
“师兄,不至于这样吧。”容瑾觉得这也太夸张,“你有举人功名在身,如果你不愿意,她还敢抓你去拜堂?”
戴承霖闻言,露出个非常,非常悲愤表情:“她敢啊。她真敢!就是从她家逃出来啊!”
这空间平面大,却很低,隔间平面上又铺着很厚被褥,肉眼看上去,确实看不出有这个夹层来。
戴承霖就平躺在里面,躲过去。
那里面虽然留透气孔,却还是很憋闷,他又是路狂奔来,刚刚不敢大喘气,这下爬出来终于安全,忍不住扶着膝盖大声喘息。
容瑾从未见过戴承霖这狼狈模样,衣衫凌乱,满头大汗,哪还有往日温润如玉感觉。
他皱眉担忧道:“师兄,你这是怎?刚刚追你是什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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