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微声思考番天地万物相生相克真理,觉得跟自己好像没什关系。他懒得跟陆翡之说,展翅飞起来:“回去。明天你就跟外面说清楚,不许再让背锅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啊啊啊啊啊
如果宋微声不想让他告诉谢眠,完全可以换个谣言传,干嘛还专门让鸟飞过来提醒他。
“你自己选,关什事?”宋微声否认这种愚蠢指控,他提醒陆翡之,“你若不想给他太大压力,先别急着提‘爱慕’和‘合籍’事。他有顾虑,你就得让他点点地感觉到,你们关系这种改变,是安全,是更紧密稳定。慢慢用温水煮他。”
就算真是块千年寒冰,你煮个千八百年,也给煮化。
陆翡之叹气:“可阿眠总会看出来。”
“不是‘总会’,而是‘已经’。”宋微声没好气,“你刚刚搂着他腰,他还没说什呢,你就忙不迭地保证‘你若不喜欢,以后再也不去后山’,瞎子也能看出来你心怀不轨!他之所以不拆穿你,就是想装傻。”
口,那里藏着个穗子,有点丑。他不能再光明正大地戴在身上,但是又不舍得收进芥子:“想直和他在起,永远不分开。”
想每天搂着他入睡,睁开眼就看到他脸;想所有好与坏,都和他分享;想让所有人提到他,就理所当然地想起。
想们彼此成为对方身边,最理直气壮,最名正言顺那个。所有和对方有关事,都有资格问,有资格管。不必担心他离开,他也不需要担心离开他。
谢眠从来就不是他朋友,也不是他家人。
而是他密不可分半身。
你再跟说,这是对朋友态度?!
如果他俩平常都是这相处,难怪朝凤城话本子漫天飞。这俩能装这多年瞎,他也真是挺服气。
“你既然要用笨办法,就别来问。毕竟笨办法只有笨蛋才能想出来。”
既然要耐心地点点煮,炽热真心,就是其中最大技巧。
说起来,还真是物降物啊。他俩还真是互相把对方吃死死。
……
正经深情不半盏茶时间,陆翡之跌回床上,看着屋顶,觉得自己现在比过去经历过所有修行瓶颈,都要发愁:“所以接下来该怎办?”
既不想让谢眠觉得为难,被胁迫;又要试着把关系往前推。
“可没主意给你。”宋微声瞥他眼,“想出来都是捷径,你自己不走就算,还把报复搅和黄。”
陆翡之看眼宋微声:“其实你本来就猜到,会告诉阿眠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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