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莲:“还有吃……唔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惟明顶回去,时帐中只闻细细水声与紊乱呼吸。唇分之际惟明与他头顶着头,气息交缠,耳鬓厮磨,低声问:“大国师还有哪里不明白?”
迟莲:“不明白你怎还有脸问……”
惟明轻笑声,这回就没有那激烈炽热逼迫,只是下下地啄吻着他唇角:“那倒是有些修行上问题,想要请教仙君二。”
“不睡觉吗?”迟莲被他亲得全身发软,半阖着眼胡乱迎合,“困。”
些‘命格贵重’、‘帝王之材’都是些客套吉祥话,没想到应验在这儿,天上掉下个金龙直接砸进自家后院,这祥瑞还挺不见外。”
迟莲窝在他臂弯与腰腹支撑出狭小空间里,懒洋洋地打个呵欠:“只可惜殿下身份不能叫天庭知道,不然可以把应灵带过来凑个龙凤呈祥,看谁还敢反对殿下登基。”
惟明:“……行吧,应灵也很有出息。”
白玉京里虽然也有各种不好打交道神仙,但降霄宫里做主是苍泽帝君,迟莲其实从来没有为争宠这种事发过愁,更不必与师兄们相互猜忌。所以他在人间偶尔会觉得不适应,想起这几个月艰难,就开始漫无边际地撒娇:“殿下赶快当皇帝吧,是不想再每天勾心斗角。”
惟明随手把纸张搁到床头边小几上,彻底放下正事,指尖勾起他缕长发,失笑道:“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扶持、助登基,哄得仙也不修,留在京城上你贼船;现在连人带心都骗到手,你又想吃干抹净当甩手掌柜?”
“你是神仙还是是神仙,怎困得
迟莲:“……”
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事实就是自从惟明越长越像帝君后,他心态也随之越来越懈怠。那段踽踽独行日子忽然变成遥远旧梦,自己个人时候,风雨飘摇也能面不改色地向前走,可旦回到那个人羽翼之下,他就再也没有那种与命数争强斗胜心气。
他这生,要在挨命运打,要在与命运抗衡,好不容易有个消停时候,即使明知好梦不久,几十年后依然要独行苍凉尘世,但既然偷来浮生半日闲,不纵情恣意回,实在是辜负造化。
迟莲把自己头发从惟明手里抢回来,拿发尾去扫他下巴:“被连人带心吃干抹净到底是谁,殿下未免也太会倒打耙。”
惟明握住他作乱手,拉过来在手腕内侧轻轻亲下,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捞上来抱在怀里:“早就倾心已久以身相许,难道大国师没有收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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