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落脚点选得非常准确,直接砸在卧榻上,连半推半就步骤都省掉。
惟明本来忍耐得就够痛苦,被心上人硬生生扑个满怀,那滋味简直跟掉在开水里还不能逃跑样。他扶在迟莲后腰手背青筋迸起,得拼老命才能控制住不把他用力按进怀里,咬着牙道:“下去。”
迟莲手撑着床,半边银发垂落下来,低头注视着他脸,明明是极其熟悉、闭上眼睛都能在心中描摹出眉眼面容,可是千年以来,他还是第次从这个角度看待帝君,却只觉得有种他从未意识到靡丽。
他当然喜欢威严帝君,但他天性其实是更喜欢亲手打破权威,因此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当惟明因极度克制甚至显得有些弱势、属于苍泽帝君威仪也因欲念而摇摇欲坠时,这个场面会给他带来多大冲击。
迟莲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在他唇上亲下,然后把头埋进他颈窝里,听着惟明骤然紊乱呼吸,决定破釜沉舟:“不下,都死过回还怕什。”
师,姑且先回避片刻吧。”
迟莲:“……”
惟明话说得很委婉,但意思很明白,迟莲被这突如其来转折惊呆,与他沉默地大眼瞪小眼,僵持片刻后突然问:“为什要回避?”
惟明被水呛下。
迟莲怀疑地道:“殿下这时候不应该更希望留下来吗?”
惟明别过视线不肯看他,皱眉道:“跟在起这件事比死还可怕吗?”
“殿下,你非得在这种时候抬杠吗?”迟莲无奈地撑起上半身,把他脸扳回来,又在他眉心吻下,低低地道,“想要你。”
“给吧,帝君。”
冥冥之中,无形锁链终于在这刻砰然断裂,惟明猝然发力,紧拥着他侧身翻,眨眼间攻守易势。
如瀑黑发与银发交织在凫青底色上,迟莲抓着惟明领口,把遥隔云
惟明强忍着难受,用尽平生耐心,镇静地问他:“留下来,然后呢?”
迟莲:“……”
“知道你为苍泽帝君什事都做出来,正因为最希望你留下来,所以不能趁人之危欺负你,明白吗?”惟明连碰都不敢碰他,只好把无处发泄力道用在捏杯子上,难得独断地命令,“现在不是讲道理时候,迟莲,你什也不用考虑,先出去。”
然而惟明可能是真被药劲给冲糊涂,忘记他面对迟莲仙君是个多有名刺头。
迟莲忽然起身将他囫囵抱住,抓着惟明腰间青玉佩拨动莲花,掌中金红流光现,周遭场景顿时如水波般扭曲幻灭,两人瞬间从船舱掉进秘境中卧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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