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是哪个牌面上人物,还有脸说人家?”归珩怒道,“迟莲问你,降霄宫这艰难是因为谁?是谁逞够英雄,闯下大祸后拍拍屁股就跑得不见人影,留下地烂摊子让来收拾?”
“你倒是走之潇洒痛快,你有没有想过们日后怎在白玉京继续立足?什都不知道就给把嘴闭上,少在那儿站着说话不腰疼!”
打嘴仗打到最后居然动真感情,任谁都能听出他满腔愤怒之下藏不住委屈。迟莲立马就偃旗息鼓,也正是在这瞬,惟明再次从他脸上看到白天拜谒椿龄观时曾出现过那种惆怅神情。
浓雾再次升起,将他们分隔成两处天地。
“先办正事吧。”迟莲不知道该对归珩说什,任何解释和安慰都不适合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,只能生硬地把正事拉过来,自欺欺人地挡住无法弥合裂痕:“昙天塔是什东西,法器吗?在他身上?”
,瞧瞧这护犊子样儿,等抓完柏华就给你找大夫,快趁早治治你那疑心病吧。”
“免。”迟莲凉凉地回击,“留着钱给自己抓药吃吧,说不定大夫妙手回春,你疯狗病能痊愈呢。”
惟明:“……算,人间还是毁灭吧。”
柏华再迟钝,这几句下来也看出归珩根本没有对付迟莲意思,不由得冷笑出声,讥嘲道:“降霄宫所谓‘法度严明’,原来就是明目张胆地包庇昔日同僚,哪怕是天庭最大叛徒也不敢上前步。对们这些无权无势奴仆,却要赶尽杀绝,还要标榜自己是替天行道,真是可笑!”
“哦,原来你们还是同僚,”惟明发自内心地感叹道,“真是感天动地友爱之情啊。”
归珩抹把脸,自屋顶跃而下,垂下长弓朝他走近:“具体做什也不知道,听碧台宫说法,应该是件很要紧法宝,而且还未做完,旦失控不好收拾,所以才让
迟莲:“……”
归珩简直要冤死:“快打住,你哪里是无权无势奴仆,你胆子大得都要捅破天好吗?偷青阳仙尊昙天塔,趁乱逃下人间、甚至还能抽空入个魔——碧台宫和降霄宫两拨人都没抓住你,难道是因为们不想吗?!”
迟莲开始只是懒得认真和他较劲,在听完这句话之后已然满面寒霜,冰冷地下结论:“废物。”
归珩立刻还嘴:“有你什事,你又没出力,边儿待着去。”
迟莲从鼻子里哼出声冷嗤,讥诮道:“是不知道什时候降霄宫和碧台宫这要好——青阳仙尊是哪个牌面上神仙,也敢支使降霄宫替他抓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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