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海还压着冯南南,忍不住道:“殿下,殿下何苦同这个玩意计较,要是史书上记下来……”
景砚收剑,倒很不以为意,“反贼景旭在已经伏法,谁在乎他怎死?”
确,在场人,要没命透露出去,要没胆子透露出去,要,就是没能力再说,再写,再表露自己想法。
大明殿内满是血腥气,浓烈到呛人。
景砚偏过头,目光落在元德帝身上,他实在是病厉害,记忆里威严阴冷再也剩不下点,还勉强笑着,里头带着丝讨好意味,“砚儿不愧是阿福孩子,最忠肝义胆不过,永远护佑着朕,二十年前如此,二十年后也是。”
眼,轻飘飘道:“那日,你是不是对乔玉出言不逊?”
景旭自幼被宠着长大,表面看起来尊贵孤高,实际没吃过苦,就是个软骨头。他没半点本事,见冯南南被抓住,怕都站不稳,往后退步,慌乱道:“皇兄说什?从未,从未……”
这事还是盛海对景砚说,可却不敢在这时候太子霉头。
景砚毫不费力地提起剑,比在景旭喉咙,微微笑,“你再想想,上个月这个时候,你说什?”
景旭望着自己眼前这柄利剑,晕厉害,软脚虾似往下栽,声音里都有哭腔,慌乱中抓住点回忆,脸色惨白,“皇兄,臣弟只是酒后失言,没有真想过!”
阿福是陈皇后
那日,景旭在太清宫同冯南南用晚膳,自觉切都安置好,才开始惴惴不安都成得意,忍不住对冯南南道:“母妃,前些时候见到那个乔玉,果真生唇红齿白,是个难得美人,也难怪景砚将他藏那久,从小就不为外人所见。这样个举国难见美人,等过,过那个时候,好歹留他命,也该尝尝才好。”
冯南南并不管他这些见不得人爱好,只是轻描淡写道:“冯嘉怡生出来东西,有什好,何况那个小贱人还坏咱们两次事情。不过到那个时候,你想要什不行,个小玩意罢,说起来还是从景砚床上拿过来,算是有点意思。”
她从小活在冯嘉怡阴影下,都有些病态地想找回优越感,而冯嘉怡已死,现在就剩下个乔玉,还不是任由她折腾。
盛海那时候还听着呢,他左思右想会,还是想着要禀告上去,在军令状上再添功。
景砚冷冷地瞥景旭眼,剑锋稍稍下滑,就在景旭以为他要放过自己,暗自松口气时,却被剑捅穿心脏,吐口鲜血,没挣扎几下,直接没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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