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拿棉布擦净
嘴唇，又俯身细细地吻起乔玉
唇角，“知道苦就好。不许喝药，说好不再让你吃苦。”
他是很平静处理完这件事，似乎绝子汤还没有乔玉皱
下眉头重要，又吹灭蜡烛，两个人都钻到被窝中，景砚哄着乔玉入睡。
那夜无风无雨无梦，全是好眠。
太清宫，现在是仙林宫，他未曾怀疑。
可景砚比自己想更远，甚至不仅仅是未来。
乔玉虚张声势，他声音抖得厉害，“那
，那就没有退路吗？”
景砚微微笑，满含温柔，眼底却全是阴鸷，他道：“小玉，你从来没有退路，从到太清宫那刻，就再也没有。”
因为从那个时刻起，景砚就再没想过放开他小玉。
乔玉愣好会，终究是不听话，吵着闹着也要喝绝子汤，景砚微微眯着凤眼，目光落在乔玉身上，里头似乎什
情绪也没有，又低下头，用沾着汤药嘴唇去吻乔玉。
那个吻极深，深到景砚将剩余药汁都送进去。
乔玉怕苦，他舌头才碰到药汁，还来不及告诫自己要伪装，本能皱紧眉，脸都缩成苦巴巴团。
景砚才松开他，问道：“苦不苦？”
乔玉犹豫片刻，没说假话，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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