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住乔玉
手，又轻轻地说
那几个字，“
切有
。”
乔玉怔怔地望着景砚，他现在其实对自己样貌也在意不起来，说那些话无非是想要缓解自己紧张，不想叫景砚瞧出来，可他阿慈太厉害，什
都知道。
“切有。”
是，于乔玉而言，有景砚便是有切，他不必再去害怕什。
仙林宫与大明殿路途并不算遥远，很快，两人在浩浩荡荡群人伴随下到大明殿前。景砚领着乔玉进去，大明殿构造反复，门扇众多，眼望不到里，乔玉步不敢错，生怕在这里出事。
太子，言就可定别人生死，不需有任何顾忌。
景砚摸摸他脑袋，又轻又缓慢，“怕什？有在，能出什事？”
乔玉眼巴巴地望着他，最后默默点头。
他是念叨着这句话入睡，做梦都是那几个字，听旁景砚哭笑不得。
景砚忍不住想，还这胆小，日后要是说让他当皇后，还不知道要吓成什样子。
绕几圈后，乔玉总算是见到元德帝，也只是用余光瞥眼，就立刻跪下来，行套大礼。他紧张得手心冒汗，心里却莫名其妙得想着，元德帝也没有那可怕。他直以为做那多残忍凶恶事，该有多凶面相，可刚刚瞥，那不过是个垂暮老人。
元德帝让乔玉起身，走近来看。昨日景砚袒露这件事，他立刻让暗卫去查，结果自然是景砚想让他看到
会因为太过害怕拒绝吗？
景砚望着乔玉窝在自己肩膀上，睡得很熟，又想，他怎能拒绝？到时候是不要也得要得。
第二日是个晴天，乔玉不必再穿太监衣裳，挑件枣红冬衣，披着明蓝色斗篷，长发披散下来，插根和田玉制成簪子。他当六年太监，突然换身衣裳还不太习惯，自己好奇地在铜镜前照照，转个身，比那些江南成春世家子弟都要风流许多，这也是没办法事，谁让他长得这样好，谁都比不上。
乔玉昨天梦夜年幼时候事，他问景砚，“这样风流不风流，见陈家人会不会丢脸？”他还记得小时候去陈家拜年，陈家长孙陈寅扬很看不起他，说是他这瘦弱不堪，又不努力读书，长大也是几家中垫底纨绔子弟，风流倜傥不起来。乔玉记性不太好，仇倒是记得很深，这多年都难忘。
景砚安慰他，“见他们，再没有个比你更好看风流。别怕，有什就照着昨天告诉你答，若是答不上来也不要紧，就用年数久，记忆不清推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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