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听他顿好会,才抬头朝自己笑,“反正有殿下,要银子也花不出去。”
乔玉这做,半是因为他心思纯真,确实对身外之物没什执念,小时候又常听祖母说那些流离失所灾民都是可怜人,若是能救便救,只求尽心,他不知人间疾苦,却有着天然怜悯。另半便是想替景砚排忧解难,哪怕只是点点心意,点点用处也好。
景砚怔怔,眼底含着笑意,目光柔软至极,“嗯,那就用玉桥先生名头捐出去。”
他知道,他
玉尝着点心,和景砚聊着闲话。他知道景砚对于自己事若指掌,但其实景砚有什事都不会瞒着他。他从小就黏景砚,对他做什事,哪怕是写个字读些书都好奇,有空就会追问。而关于冯南南事,景砚倒没再问,乔玉和他两人都心知肚明,猜也猜得到是从称心那里知道。
因为还要用晚膳缘故,景砚是真只让乔玉尝尝,多吃块都没有,最后说完景砚天行程,乔玉没什好讲,就哼哼唧唧地摸着稍稍鼓胀起来肚子,眼睛还盯着那堆点心不放。
景砚只觉得好笑,他揉着乔玉小肚子,又想分散身下这个小馋猫注意力,便同他说另桩事,这本来是该回来就说,倒是因为冯南南事忘干净。
乔玉被揉得舒服极,软趴趴地伏在景砚大腿上,声调都软得不得,“有什高兴事吗?”
景砚笑笑,“你还记得自己画册子吗?前几日已经印刷好,摆出去卖,今天第批印出来书都全抢光。明月斋做这多年,还是头回遇到这受欢迎书。”
乔玉方才还昏昏欲睡,现在睡意全消,在景砚膝盖上打个滚,翻身起来,“真吗?卖那样好?”
自然是真,不过也不能全算是乔玉功劳。景砚亲自派下去画册,明月斋掌柜很重视,书还未出,先打响名头,老顾客都翘首以盼,想着这该是怎本好书。再加上是西洋那边故事,对京城人来说新奇很,都被吸引。不过最要紧还是乔玉确画很好,虽然没有颜料,还是琢磨出些西洋画法,同水墨结合在起,人物无不栩栩如生。
乔玉本来有分,在景砚这里就成十分,更何况这次有七八分。
他被景砚夸晕晕乎乎,脑袋半天都转不过来,半晌才听到景砚问他,那些卖画册赚来钱该怎办。
乔玉思忖片刻,犹犹豫豫道:“你不是说今年京城里又许多灾民,要宫中出钱施粥建棚,那赚这些钱,就全捐给他们好,反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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