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将画举过头顶，乔玉个子算得上高挑，却怎
也够不上，笑着道：“这画
是
，还不能看
吗？再说，小玉画，难不成还经过同意？”
乔玉几乎整个人都要挂在景砚身上，去拿那几张画，
边反驳，很理直气壮，“这是什道理，还画花花草草，难道还要它们说话同意吗？”
景砚怕拉扯间弄坏画，索性将乔玉抱起来，束缚住手脚，团在怀里，乔玉不能动弹，只能听着景砚歪理，“你也知道他们不能说话，可会说话，自然不同。不过看在小玉把画这好看份上，就不追究你责任，不过罪证还是要没收。”
乔玉气咬牙切齿，张嘴要去咬景砚摁住自己这只胳膊，可又舍不得真咬下去，装模作样好久，尖尖小白牙连景砚皮肉都没碰上。
或许，碰上景砚会更开心些。
得要用手剥出橙子才吃。
景砚将完整橙子皮放在边，往乔玉嘴里放瓣，轻声道：“你画好，又有趣，怎会是骗你？这些画景都是宫里头，不能给外人看。另些油都画是故事，不如这样，按照故事章节目录都整理出来，派人刻成印板，印刷出来去卖，看卖怎样，不就知道吗？”
乔玉瞪圆眼睛，“这样真可以吗？”
话是这样说，但立刻从景砚怀里跳出来去整理。他画窗景时并不怎费气力，主要是想观察晨昏景色变化，所以收拾起来也不精心。
景砚看他随手就把画纸扔在旁，只有在遇到故事画和些不成画集画纸，才会小心地拿起来。
景砚继续逗弄着乔玉，他手掌完全贴到乔玉脸颊，揉捏起来，“不过还
乔玉收拾得用心，全神都投进去，景砚放轻脚步走过去，拾起另几张画纸，瞧清楚上头画什时候，不由怔怔。
那上面画都是景砚。有背影，有提笔时侧脸，有剥橙子时微微笑着模样，还有压低身体，逼着乔玉承诺时贴近脸，甚至连眼瞳里都模模糊糊地映上个人影。
画太过栩栩如生，每笔间都满是情意，这多画里，再没有比这更好。而这大约是因为乔玉无论何时何地，只要有景砚，目光永远在他身上。而方才想必是乔玉自己因为怕羞，藏在画坏纸里头，不想被景砚看到，现在担心同丢，才特意收拾出来。
乔玉果然恼羞成怒，飞快地蹦起来，比兔子还要快，想要将这几张画夺回去，却被景砚轻描淡写地避过去。
他急跺脚，“那是画，殿下不许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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