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认真道:“从心,从心所欲,怎不好?孤觉得这个字极好,很喜欢,已经禀告给父皇,今日清晨,父皇都定下来。”
乔玉听见景砚声音,如黑暗之中人本能地追逐光般,立刻偏头朝屏风另边看过去。
,加上今日本来就出去跑趟,又累厉害。他看着看着,眼前方块字就模糊成片,再也看不清。
他伏在榻上小桌睡着。
旁窗户却没关严实,冷风裹夹着冰冷细密秋雨,从缝隙中刮进来,浇灭烛台上火,没光,乔玉睡得更安稳些。
不知过多久,有人推开书房门,走进来两个身影,个年轻挺拔,高且瘦,另个却驼背弓腰,垂垂老矣。
是景砚和他从前太傅顾老先生。
景砚出生,元德帝就给他定朝中大儒顾逢芳做老师,顾逢芳自幼教导景砚,几乎是看着他长大,也盼着他长成人,成皇帝,圆满自己心愿。
废太子出太清宫,早已辞官位回城郊养老顾逢芳就上书自己还想为大周做事,元德帝允他回来。
景砚陪顾逢芳坐在客位,亲自斟茶,两人商讨会朝堂上事,又讲到景旭在宁河动作,实在不足为惧。
片刻后,顾逢芳饮完盏茶,终于咳嗽几声,问道:“殿下取得那个表字,从心,实在不好,不是君主字,替殿下重新拟几个,您意下如何?”
大约是外头谈话太过吵闹缘故,睡梦中乔玉被吵醒,他揉揉眼,懵懵懂懂地从床上爬起来,仿若做梦似,听见景砚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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