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还不到时候。
现在太乱,景砚还有太多事要做,无法很好得让乔玉接受,安心下来,他小玉还不明白。
景砚对着乔玉笑笑,将那朵花戴更牢实些,道:“收下小玉山凝,就不能后悔。”
乔玉歪着脑袋,没明白这句话意思。
以后会明白。
乔玉唇红齿白,眉眼秀致,下巴尖尖,是个天生美人,此时鸦黑鬓角坠着朵鲜艳浓烈山凝,映衬得皮肤越白,整个人都仿佛发着光。
他哑声道:“自然是,好看极。”
乔玉笑红脸,对着镜子照会,却忽然摘下来,往景砚耳鬓簪过去。
他拍拍手,似乎很满意,左看右看,“殿下戴也好看极,宫里在没有人比殿下生更好。”
景砚呼吸窒,几乎要将那句话脱口而出。
景砚最终还是没将那句话说出口。
那句,那句——“心悦于你。”
没有忽然,只有从来。
景砚只有乔玉,过往今朝,从来只有乔玉这束光,他们年幼相伴,共同长大,又轻而易举地爱上他。
他人生中再容不下除乔玉任何人,
只是从前还不明白,后来他在那场病中,在乔玉睡在自己身边,被燃烧欲望烧得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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