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玉疼得捏紧拳头,不敢出生,先前还不觉得,跪这久后,他小腿越发肿胀疼痛,不说用力站起来,连动都不能动。
不过这件事不能告诉景砚。
乔玉下意识隐瞒,还很用心地演唱戏,扶住膝盖,干巴巴道:“跪久,膝盖全麻,不太能站起来。”
景砚笑容敛敛,他问道:“真是膝盖吗?”
乔玉有些心虚,不敢去看景砚,刻意用软声软气语调让对方相信,“就是,是膝盖啊。”
擦乔玉被打湿鬓角,嗓音低哑,却还是很温柔地哄弄着,想将他揽入怀里,轻轻道:“见不得你哭。”
从久远第回见面,他就见不得乔玉掉眼泪,或者说是真因为伤心难过,愿望得不到满足而流泪。
乔玉却很不听话,将自己不久前说话抛到九霄云外,同景砚耍小脾气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,“就,就要哭,就哭!你都睡那久,都不管,还管哭不哭吗!”
景砚叹口气,知道这回是吓坏乔玉。他为出太清宫而特意让自己染上病,却不能同乔玉说。因为这病就是许久,期间暗卫轮换,景砚怕乔玉天真,说不谎,旦露马脚被识破,就有天大麻烦。
他本该病上许久,现在却舍不得,怕乔玉这个小傻瓜真哭瞎眼,只能尽力加快计划。
还是不说真话。
景砚面色完全沉下来,他起身,落地是有些微摇晃,但很快就克制住,把将乔玉抱起来,搁在床上,要去看他小腿。乔玉挣扎着不许看,景砚就用只手随意地圈着,也没使力,很冷淡道:“现在病着,小玉还要这不听话,是不想让好吗?”
乔玉惶然地望着景砚,眼里湿漉漉,似乎那句话对他伤害极大,
景砚虽病着,只要意识清醒过来,就能表现得与寻常人无异,他细致地替乔玉擦干净脸,手指还是冰凉,朝乔玉招招,“这几天下雨,地下凉厉害,上来同起睡。”
乔玉红而对,有些不好意思,他今天在外面破爬滚打天,又烧火挨打,脏很。
景砚望着他,眼就能瞧出他心里想着什,便微微阖眼,笑笑,“你摸摸手,冷厉害,你帮捂捂,好不好?”
大约是太子很少用这样语气同他说话,乔玉很没办法抵抗,只好答应下来,将外头衣服脱,要往床上爬。
乔玉没能爬上来,刚准备站起来,整个人往后跌,摔在床沿上,幸好景砚用胳膊挡在他后背,乔玉才没有又多处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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