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道:“太清宫是进不去,望闻问切,也只能从你这里问问他症状,琢磨着下药,即使这样,你也愿意将这块祖母玉佩赔给?”
乔玉没有片刻犹豫,点点头,点点将景砚从昨夜到今早症状,说给荀太医听。
荀太医虽然贪财,但医术着实高超,平常大夫听症状,顶多能诊断出个热伤风,他却沉思许久才道:“听着症状,倒不似热伤风,像是冷风入体,伤心肺所致。这病来得迅疾猛烈,且越病越重,若是不及时治疗,最后伤着心肺便再养不回来,得留病根,体虚辈子。”
乔玉听得心惊胆战,得倚靠着门才能继续撑下去,荀太医抓两幅药,若是回去后,景砚不咳嗽,就吃热伤风那贴药。但要是咳嗽得厉害,大约就是伤心肺,得煎另副药。
他盼着回去景砚别咳嗽,只是平常热伤风。
到太清宫门前时,天色已经太晚,早过平常时候。以前乔玉在外头玩闹,还有称心当做借口,门前侍卫也不敢拿他怎样,可现在称心去南疆,乔玉就像是个被剥刺刺猬,什防护都没有。
新来侍卫很有些看不起乔玉,又想要显摆自己威风,好不容易捉住乔玉把柄,拿着宫中规矩说事,要打乔玉板子。另个侍卫是原先同陆昭起那个,待乔玉很是心软,可却是没什权柄,脾性又软弱,最后劝半天,将板子改成抽小腿。
乔玉没有抵抗,也不敢,生怕被查出来身上藏着药包,自己卷着裤腿,被折柳树枝抽得发抖,连站都站不住。
他不敢看自己小腿抽成什模样,直到走进太清宫,才终于支撑不住,整个人往下倒,眼泪沾湿身前小片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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