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砚宠他哄他时候没什底线,动手倒是把力道定死死,半点也不愿意超出去。
忽然,他低下头,轻轻地吻吻乔玉长发发梢,在谁也看不到地方温柔笑着,“是不是很没用,自己都保护不好自己,还要小玉拼上性命保护。”
他顿顿,拿手掌捂住乔玉呜呜咽咽想说话嘴,字句,很平静地接着道:“不过小玉说要用性命保护时候,很高兴。大概是从没有人说话这样话,尝过这样滋味,叫开心极。”
他很少讲明自己心事,连对陈皇后都不行,因为那都是那没有必要事,旁人不会在意他是怎想,也不必在意,景砚只能站得笔直,撑着那些从小担在肩头责任。
可乔玉不同。
要东西都习惯安放在心底,而不是说出口。
他是刻意想叫乔玉掉眼泪,轻轻道:“乔玉,你是不是从来不知道,没什比你性命更重要,于而言如此,于你自己而言也该如此。那些算是什东西,也能和你比吗?”
乔玉怔,挣扎着想要逃避,却挣不开景砚手。
景砚俯下身,凤眸里是阴鸷与温柔相纠缠,声音比以往多几分急促,“小玉,不必害怕他们,切都好,们就快从这里出去。”
以往景砚不舍得对他下什重手,大多只是逗弄,这次却很不同,是刻意想让乔玉疼,想让他记住。
那瞬间涌上来温暖,足够叫景砚坚硬心柔软,叫他贪恋,想要更多。
可乔玉已经都把命给他,还有什他没得到吗?
景砚忽略那丝不同寻常感觉,抚摸着乔玉湿漉漉眼睫,认真道:“这多年,被小玉保护得很好,很安心。所以从此以后,也会好好保护小玉,们约定好,对不对?”
乔玉软软地哼声,把眼泪往景砚身上擦,很得意道:“对!直,直都很用心地保护太子,说到做到!”
乔玉心里伤心,脸颊下巴也疼,两样掺杂在起,不知哪个更叫他难过,泪水从眼眶里滑落,大滴大滴地砸在手背上,冰凉,似乎还带着酸涩,却又固执地不肯抹去。
他哭没办法,捂着眼睛,缩成团,“你坏,什都不告诉,又不知道……”
景砚松开手,终于满足乔玉心愿,将他整个人揽在怀里,小心地哄着,揉着脸颊,应和着,“对,好,坏。”
乔玉不甘心情愿地添句,“阿慈可太坏,天天欺负,都,不想要命。”
他可太难过,路上想着该怎保护自己太子,结果人家早就打算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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