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准备离开,却忽然想到从前看到医书上写着,额头温度是不准。
后背与腋窝处才是检查体温地方。
景砚走近几步,沿着床边半蹲下,稍稍掀起乔玉薄衫,指尖探入,是温热,又是滚烫,烫得景砚手都微微
而今天是太清宫消息禀告过来日子。
夜半时分,称心处理完那些,走出御书房时候腿软,差点跪在地上,幸好撑住门框,旁有小太监殷勤地上来扶他,称心拒绝,独自朝自己院子里慢慢走过去。
他临走前,忽然望向晚上梁长喜待着地方,很疲惫地叹口气。
今天过后,宫里就再也没有这个人,也不知道梁长喜尸骨会埋到哪里。
而自己尸骨呢?会在哪天被埋进土里,或者不得好死,被野狗吞食。
城。
这事传到朝廷里,那些文官们窃窃私语,说是夏雪青多造杀孽,迟早不得善终。
称心说这些,又思索片刻,终归道:“夏将军除陛下,无所依靠。”
那是他心上人。夏雪青还是陈桑时候,忠君为国,立志马革裹尸,在战场身先士卒,奋勇杀敌,却优待俘虏,从不折辱摧残他们。
这切都变,称心在说夏雪青时候,得紧紧咬着腮边软肉,咬破,满嘴都是新鲜血腥味。
谁也不知道。
太清宫。
大约是临近夜里时候吃多,乔玉撑得厉害,晚上还是有些不舒服,哼哼唧唧地缠着景砚,闹到半夜,才伏在凉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,和除夕模样有几分相似。
乔玉团长发没束缚,如乌云般散落,千丝万缕,垂在衬得皮肤越发白,露出小抹嘴唇越发红,眼眸微阖,敛尽潋滟光。
景砚放下书,将窝在旁除夕放下去,掸掸猫毛,拎床薄被打算替乔玉盖上,却又瞧见他满头细汗,大约是热。
元德帝似乎听得心满意足,他道:“确。你讲很对。”
他天生少将才,可又想当千古帝,亲征失败同时差点丢性命,实在是厌恶极陈家人,那是他生耻辱。
可夏雪青大不相同,他即便再有才,也不过是依附于自己。
元德帝不过是考校称心下,他道:“你也跟许久,梁长喜年纪大,事情都不太记得请,管不事,你是他徒弟,日后也该你来办。”
之前,虽说梁长喜几乎已经退下来,可有些事还是他在办,称心不知道那是什,可是却明白自己暂时不能沾染。现在他才知道,原来元德帝还有几队暗卫,贴身太监还要负责与暗卫接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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