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花与杂草长得没有什不同,除顶头结朵或几朵花骨朵,个头还要稍矮些,隐藏在荒草中,很难发现。乔玉扑腾下午,找遍小半个院子,辣手摘花,也没找打几根,兴冲冲地要分给太子半。
景砚却只拿根,道:“辛辛苦苦找那久才这点,好意思拿你这个小孩子东西吗?自己去吃着玩吧。”
乔玉不好意思地将铃铛草收回来。
他很喜欢,所以寻个下午,也想要送给太子。可是太子舍不得自己,所以不愿意要。乔玉望着铃铛草,握紧小拳头,他想找到好多好多,这样太子就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。
在那之后,虽然乔玉日日偷偷地都在院
些,拔开连在花苞上茎干,里面似乎有盈盈露水要溢出来,他对着乔玉招手,“你过来舔舔看。”
乔玉望着那朵花,结结巴巴地迟疑,“啊,这个,花能就这吃吗?”他小时候身体就不太好,祖母严令下人要将他看管好,不能吃那些乱七八糟东西,所以除水果,从来没有生东西入过嘴。
景砚认真地回答他,“不是吃,舔舔这个花露,是甜。小玉不相信吗?”
乔玉怎能不相信太子,就算,不太相信,也不能表现出来。他可是要好好照顾太子。乔玉都想过,太子什要求,自己都要答应下来,不让太子难过。但归根究底他还是胆小,白净小脸上副视死如归,比生病时候喝苦药模样还要艰难许多,最后狠狠心接过来,闭着眼饮而尽。
确实是甜。不是如同乔玉常吃点心果子甜味,而是种清清淡淡甘甜味,可他最近没沾过点糖,这丝甘甜,立刻在乔玉唇舌间绽开。
乔玉眼睛都亮,转过头,小扇子似长睫毛扑腾着,把揽住景砚胳膊,“真甜,这是什呀?可真好吃。”
景砚点点他鼻子,笑着道“方才不还副视死如归?这是铃铛草开花,书上都写着,花露味甘甜,可消暑止渴。就你从来不用功读书。”从前小玉和他虽然亲近,但也不至于如此,毕竟有着君臣上下之隔,左右也离不开人。可在太清宫就不同,这里只有他们俩。
乔玉鼓着嘴,也觉得自己方才听好笑,别别扭扭地小声说道:“是跟着太子,殿下知道,殿下厉害不就好啦!”
景砚听惯他马屁,闻言道:“院子里铃铛草你就吃着玩,算换个口味,正经干粮还是要吃。”
乔玉心思早就全放在铃铛草上头,下子就跳到最深最茂密草丛里,景砚只能瞧到他个脑袋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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