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,青色血管在灯光下很是清晰,梁维拿出管抑制剂注射器,推掉空气,尖细针头喷出几滴药水,在灯光下看着让人发寒。
江酩用手挡住纪寻眼睛,让他把头偏到自己胸口处,而后才拉着他右手,把手臂,bao露给梁维。
细长尖锐针头扎进皮肤时,纪寻整个人都抖下,江酩把他按住不让他挣扎,Omega身体里原本就像在被火烧样痛苦,现在手臂上又传来阵绵密刺痛,他哪受得这个委屈,就算是在昏迷中也痛得哭出声来。想挣扎都没有几分力气,更何况还有人按着他身体不让动作。
江酩觉得这针打得实在是太漫长,好不容易等到结束,纪寻在他怀里也没有动静,眼泪爬满脸,但总算是睡过去。
纪寻整个发情期都过得苦不堪言,闹夜后,第二天就起高烧,原先感冒在纪寻身体虚弱免疫力下降时忽然严重起来,梁维应对起来都觉得有几分棘手。
这样打针吃药熬过周,等纪寻真正恢复时,人已经瘦大圈,原先养回来气色都没,病恹恹看着像是风吹就能倒。
小Omega被折磨得没精气神,也不爱笑不爱闹,整日郁郁寡欢,除江酩刻意逗他时他会给点反应,其余时候都个人安安静静。
江酩试探问过纪寻,对发情期时发生事情还有没有印象,纪寻摇摇头,他只记得那时候很难受,江酩这才放心,他还以为是纪寻看出什,所以才不高兴,原来是自己想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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