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打针!”纪寻立即缩回江酩怀里,还自己拉紧小被子,是真怕。
江酩把人搂紧,安慰道:“不打针不打针,他吓你。”
“江先生你就宠着吧。”梁维收拾好医疗箱:“今晚留意着别发烧,有情况再叫吧。”而后提着箱子走出主卧。
纪寻看医生走,这才安心。江酩摸摸Omega被窝里脚丫,捂这久还是冰凉凉,就下床拿几个热水袋,塞到纪寻被窝里,而后才搂着人准备关灯睡觉。
以往纪寻都是主动抱着江酩才能睡着,今天纪寻想着自己不能把感冒传染给老公,所以忍痛推开江酩怀抱,自己乖乖挪到另边,和江酩隔开个枕头距离。
及时收回手,纪寻显然不知道自己这举动对于个生理健康alpha而言是怎样致命诱惑,江酩不想再上火!
纪少爷也没觉得有什不对地方,又兴致勃勃介绍:“堆两个雪人!这个小点是!这个大点是老公!”
江酩看着两个挨得极近小雪人,觉得这幕和谐得如此赏心悦目,他伸手把自己围巾也解,给另个雪人围上,这样像是有身份象征样。
聪明纪寻立刻明白江酩这举动含义,他扑过去抱住江酩,开心说:“最喜欢老公!”
江酩微微低头碰碰纪寻鼻子,说:“也最喜欢你。”
“等,等感冒好再抱着你睡觉。”纪少爷狠下心,为表示自己决心,还翻个身侧躺,只留给江酩个后背,手里抱着个热水袋,勉强自己入眠。
江酩知道他这些小心思,也不违拗,顺着他意思,也老实躺在另边。
没料到怀里空空,闭眼躺十
他想着那些照片,知道纪寻该是很喜欢玩雪,就纵着纪寻在外面又玩闹会儿,直到天又飘起小雪才把人带回屋里。
结果晚上睡觉时,纪寻就开始打起喷嚏,抽掉半包纸,说话瓮声瓮气,明显是感冒,梁维给开药,得知今天纪寻在外头疯玩天后,颇为无奈与江酩说:“江先生是点都不懂得照顾人,出汗就任着他把围巾摘啊?这种天气是很容易着凉。”
江酩当时只想着让纪寻高兴,也没想到这层,现在自然自责不已。
坐在床上纪寻擤完鼻涕后立即说:“是自己要脱掉围巾!不关老公事,医生你不要骂啊啊啊啊嚏!!!”个响亮喷嚏打完后,Omega才接着说:“不要骂老公”
梁维看他病得不轻,吓唬他:“你看你这样吃药还不定能好,得打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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