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有离婚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,是因为喜欢才照顾吗”
江酩看着纪寻亮晶晶双眸,丝毫没有负担说:“当然是因为喜欢。”
纪寻脸上露出点小得意:“那老公喜不喜欢味道呀?”
纪寻细细观察着江酩脸上神色,在他猜想自己可能已经恢复记忆时,脸上并没有丝喜色,更多是惊讶,甚至是害怕。这样反应让纪寻很难过,也更坚定他心中猜想,破罐破摔与江酩坦白:“你不用这样迁就,如果们已经离婚话,你你可以不用管”
“什???”江酩有点跟不上纪寻脑回路。
纪寻抬手把江酩推得离自己远点,他昨天坐在墙角面壁时已经自己理好前因后果,这会儿不过是忍着伤心阐述自己认定事实:“你不要欺负撞坏脑子就扯谎来骗,其实们婚姻已经名存实亡对吗?你不过是看受伤,出于某种责任或是义务来照顾,或许是为配合医生治疗,才对说这种善意谎话,其实你不喜欢对吧?”他垂下眼眸,企图将右手戒指摘下来,戒指太合适,拿下来不容易,他边努力边说:“你不用这样可怜,把戒指摘,你就自由,不需要对有负担,强迫自己和个不喜欢人在起,每天还要迁就忍让,多累啊。不想你这样委屈自己。”
江酩:“”他抬手制止纪寻摘戒指动作,重新与他拉近距离,忍不住捏下对方脸蛋:“笨蛋小寻傻瓜小寻,你个人都胡思乱想些什?”
他脸不红心不跳承接着之前撒下谎:“们没有离婚,你是妻子,如果们离婚,你叫老公就不会应你。”
江酩撩开纪寻额前碎发,认真道:“这是闻过最好闻信息素。又香又甜,根本就是甜牛奶,让人想啜口。”
说着说着,他就低头亲亲“甜牛奶”额头。
纪寻小脸蛋红彤彤。
甜牛奶害羞就变成草莓牛奶。
纪寻不信,他去摸江酩右手空掉无名指:“那你戒指呢?结婚戒指都没。”
“额”江酩卡壳,他昨天回江家之前怕被江易山发现什所以特地把戒指摘,今天回来就忘重新戴上。
“昨天洗澡时候摘。”他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理由来圆!
“戒指就放在书房里,现在去拿过来给你看?真没有把它丢!”江酩不知道自己在慌什。
“不用啦,相信你。”纪寻拉着他手不放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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