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也不会放心地把计划全盘交托给他。他们虽先前没有见面,却已靠书信通过回气,此时重逢,除有点面生,再没有其他隔阂,恍然还是当年同门相处时模样。
两人路闲聊,走半日方登上玉泉峰,廖长星领他到客院门前,替他推开门,道:“前日里接到穿书,还以为你会跟长卿他们道回来。客院是现成,你先稍坐片刻,去给主峰传信。”
闻衡熟门熟路地进院,在正堂坐下,有个年轻弟子送上新茶,边添水边不住偷眼打量他,显然是不知他身份,对他十分好奇。
片刻后廖长星折返回来,在茶桌旁坐下,道:“事关重大,会儿需得你亲自面见掌门人,仔细分说当日情形。”
闻衡给他斟杯茶,点头应承道:“这是自然。四师兄他们情况如何?师父和其他师兄们呢?这路上来,除刚才那个给端茶少年,竟没见到别弟子,敢是都不在家?”
廖长星苦笑道:“自你走后,诸事纷杂,师父闭关数年,大师兄和三师弟也都受伤不轻,如今再添个长卿,咱们峰上五个亲传弟子倒下三个,现下就只有那个入门弟子,是代师父挑回来,平日里也由来教导,至今还没见过师父面。”
不必深说,闻衡已领悟他话中未竟之意——秦陵受伤之后,玉泉峰失去主心骨,勉强靠廖长星独挑大梁,竟连收个新弟子都成难事。
长此以往,玉泉峰这脉迟早人丁凋零,或许用不两年,他们就要被扫地出门,给新长老腾位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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