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招祸水东引,站在边缘闻衡瞬间成新瞩目焦点。百十来双眼睛都目光灼灼地盯着闻衡和他身边少年。
虽然旁人认不出他是垂星宗护法,但终究是当着这多人面,不合再像小时候那样撒娇
刑城城外,群侠幕天席地而坐,有那因久困精疲力竭,便倚着树桩,由龙境带来招摇山庄弟子分发医药口粮,鹿鸣镖局和还雁门众人则在外围巡逻护卫。闻衡与那布衣少年偕行,趁旁人都不注意,低头轻声问他:“你怎来?”
薛青澜乔装改容,扮成个面目普通少年,穿着窄袖衣裳,头发高高束起,显得年纪越发小,此刻却殊无热络颜色,只说道:“出这大事,若再不来,以后都不用来。”
闻衡见他脸色微冷,知他着恼,遂笑着捏捏他后颈,温言安慰道:“都是在你眼皮底下布置,还有什好不放心?你看,这不是顺顺当当地脱身出来。”
薛青澜摇摇头,心头发苦,道:“衡哥,你向智计卓绝,又身负绝世神功,自然不把这些险境放在眼里;但是个庸人,纵然知道,却还是担心,这是没法子事。”
他说不仅是眼前这桩事,更是四年前刻骨分别。闻衡听便明白他难过,又想起在狱里温长卿番话,心道还没找你算账,你倒是先拿捏住,不由得叹声,抬手将他揽到身边,无奈道:“小祖宗,你还不如直接说几句重话。在这儿拿软刀子扎你哥心,于你有什好处?”
薛青澜只要看到他好好,心也就落地,方才那句话不过是情急之言,叫他说更重也说不出来。此刻闻衡低声软语,他那点忧惧便顷刻烟消云散,反倒不愿勾起二人伤心事,回嗔为笑,道:“岂敢。千里迢迢地送把剑来,还不许人说句话吗?”
恰在此时,旁边有人忽然叫道:“褚家剑派有名有姓每个都认得,从未见过你,你不是本派弟子,为什穿着褚家服饰?”
众人都循声望去,聂影忙过去劝解道:“兄弟莫怕,今日赶来只有纯钧派、还雁门和招摇山庄,别门派并没人来,这些弟子都是们找人假扮。”
他这说法更叫人迷惑,褚家弟子愕然道:“什叫‘别门派并没人来’?难道师门还不知道们落难消息?这……这究竟是怎回事?!”
聂影讷于言辞,况且有些布置他自己尚未完全弄明白,更别提给他人分说,遂破罐破摔地指闻衡:“嗐,就是个跑腿出力,弄不清这里头七拐八绕门道,还是让岳兄弟来给你们解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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