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还没给他哄人
机会，直接从沙发上翻过去，呲着牙嗤笑，想要逗猫。可惜小白看起来软，也只是对亲近人，实际上野得很，加上肖还是在面目不善，
爪子就挠上
他手。
“
打死你！”
肖还手上瞬间就出现四条血爪印。他疼厉害，脸上也过不去，就把这只手缩回去，换另只手去抓，却被沈约把拦住，肖还用尽力气拼命挣扎，还是动不动。
沈约在心里叹叹。他还记得肖还这个人，是和顾宁远很亲近关系，只不过许多年都没有来往。现在看来，大概也没有来往必要。
“你放开！”肖还擅长撒泼打滚，另只手也上来掰他，努力往下逃。
可肖还现在进来，就不耐烦和柳妈东拉西扯。
“沈约呢？”肖还剥个橘子，自顾自吃着，也不理柳妈话，“顾，顾表哥不是收养个病秧子，以前去医院看过他，他现在人呢？”
柳妈皱皱眉，正想要说什
，话却被打断。
“你好，肖还。”
声音是从楼梯那里传过来。
然响，她起身接，里头是个十四五岁男孩子声音。
“请问是顾表哥家吗？是肖还，想来看看表哥。”
柳妈怔。
虽然顾宁远早就嘱托过，不要让肖家人来，但这也是毫无理由地便断绝关系，总叫柳妈有些意外。即使她能拦成年人，就比如秦萱来拜访几次，都没能进大门。可小孩子不样，她心早就软。
“……可以进来吗？外面好冷……”
“艹，你算什东西！个领养，可是顾宁远亲表弟！”
后面便是漫无目地谩骂，又恶心又愚蠢，叫柳妈听得
肖还扭头，就看到个人站在楼梯旁边，肩膀上趴着只白猫，微微笑着，礼貌而妥帖。
他站起来，手上橘子汁液还没擦干净，汁水淋漓地从口袋里掏出照片，摆摆手。
“沈约。”肖还抬头看着沈约脸，加重这两个字话音，十分狂妄地说：“来找你问件事。”
沈约面不改色，还是笑着，像是什也没听见。他看肖还只不过十四五岁，讲老实话，这个年龄阶段孩子，他拿傻子对待。再如何，哄上两句，哄不好，就换强硬手段。
他总能对付。
肖还又添句。
顿许久，就在肖还都快要装不下去时候，柳妈叹口气，总是不忍心。
“进来吧，肖小少爷。”
顾宁远此时并不在家，还在公司加班。
来者是客。柳妈总要好好招待他，替他上水果和零食，开电视，顺道想要问他些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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