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宁远凝视
他许久，却没有说出意料中责怪
话。
胸口那处被温暖掌心拂过，沈约有些痒，想要往里头缩，还是忍住。
“以后，以后不要再这样。”顾宁远声音温柔之至，“你
直就在
心口上。”
话说到这里，顾宁远打算再问些别，却被阵忽然敲门声打断。
顾宁远进来时候着急，门并没有关严，开个不大不小缝隙，正好容得里头动静传出去。
才告白，转眼又成大家长。
沈约抿抿唇，仔细想圈，大约是觉得都是这样，景况不能再坏，倒不如说些真心话讨可怜。
其实昨天他也并没有做什
。出家门，先去那时候看烟火河边。七夕也恰好有烟火，到处是成双成对情人，沈约也就孤苦伶仃地夹在人群里看完。等到烟火散尽，他又去圣诞时那个广场。广场里灯火璀璨，却再也不像圣诞时模样，没有福袋，没有糖果，也没有顾宁远。
沈约有些失魂落魄。
他最后还是觉得没意思，就顺着广场把周围商户逛圈，无意间瞧见家纹身店，鬼迷心窍似得走进去，选定样式，纹顾宁远名字。
喜欢你。”顾宁远顿顿，眼底点波光流转，“还有你身上文身。”
沈约忍不住咳嗽几声。
他说完便走出去，离开沈约视线，手指摸摸自己唇角，不由自主地笑笑。
似乎还有余温。
沈约在里头待好会，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，直直地站在门口，眼神到处乱晃，就是不敢飘到顾宁远身上。
柳妈上来时恰好听到，下去端顾宁远早就吩咐下去，熬好粥，现在正站在门口。
大概因为之前把魂丢太彻底，纹时候都没觉得太疼，懵懵懂懂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字，沈约才反应过来些。
喜欢他。
好多年。
话讲到这里，已经是支支吾吾，在顾宁远严肃目光下才说下去。
“那时候也没想什，也许是太困，脑子里都是迷迷糊糊。”沈约想通，偏着脑袋，像是撒娇样对着顾宁远笑，“就是想把你留在自己心口上。”喜欢你，最后四个字他还是没有说出来，就是不由自主地捂住心口。
顾宁远倚在窗前，招招手，“你过来。”
沈约挪着步子走过来。
顾宁远拉着沈约手到椅子前，去柜子里拿条毛巾，替他擦干头发，打理好切。
顾宁远问：“昨晚去干嘛？”
又想到沈约本性，添句，“不要说谎话，到时候罪加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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