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，沈约后悔
。
“你又问这个做什
？”沈约撩撩眼前
手指，似乎有些漫不经心，“那次不应该告诉你，是
错。无双，忘这件事吧。”
顾无双沉默
会，平时像小天使样脸上再也没有笑容。
他很难得有这强硬态度，没有说话，也没有退让，连小白都感受到他们之间僵持，有眼色地闭上嘴，叫都不敢再叫。
沈约依旧是笑，同方才模样笑，连唇角勾起角度都没有丝毫变化。
这件事是他心底最可怕底线，那个秘密谁都不能触碰。当初在医院时候，他才知道反应过来自己感情，又立刻明白这份感情基本毫无希望。
。然后开始自揭黑历史，把从小到大事都挑些有趣，同沈约说着玩。
这些事沈约都记得七七八八，可再听顾无双这个小二傻说遍当时状况再加他心理感受，还是别有番趣味。
两人周围满是快活气氛。
顾无双说到最后，终于都讲完，难得起心思揣摩起沈约心情，当下氛围，犹豫再三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。
“小叔，你在医院里和说那个人，你喜欢人，到底是谁？”
喜欢人就在面前，顾宁远在照顾他，对着他笑，和他说话，如此细心妥帖，可沈约却永远不可能把自己心意说出口。
他几乎发疯。
再怎内敛镇定，沈约毕竟也只是个十六岁大孩子，甚至还没有长大。
所以他选择找到个稍微可以发泄出口，说点点给顾无双听。
顾无双认认真真，字句地开口，“无论小叔喜欢谁，都想帮小叔，让小叔同自己心上人在起。”
这句话从话音刚起，直至话尾落下，顾无双觉得周围温度从春天降到冬天。
顾无双自从知道这件事起，总是旁敲侧击，想方设法从沈约嘴里问出来，到底谁是他心上人。可惜沈约手段技巧比他要高明多，每次话还没问出口，只要稍有端倪，就被沈约给堵回去，顾无双只好无功而返。
可这次，没有前头试探，顾无双就只记得问出口。
沈约脸色并没有如他所料变得难看，还是同方才样，是微微笑着。
沈约抬起手，两人间距离仿佛瞬间就被拉远。他用掌心撑着额头，修长手指顺其自然地垂下来，掩盖住自己眼睛，以及乱颤睫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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