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总显然是不大满意。
他嗓音在片昏暗里沉沉响起,带着点调情般胁迫之意:“你过来,还是过去?”
谢观委委屈屈地又挪两厘米。
霍明钧欺负完他,虽然这个距离仍旧不是理想距离,但为自制力计,还是勉强忍,大发慈悲地道:“睡吧。”
结果半夜里,他被怀里多出个人给热醒。
,“只手可能不太够用,等你左手好再说吧。”
被浴室门板拍在外面谢观:“……”
临就寝前。
“你躲那远干什?”霍明钧躺在他对面,招手道,“过来。”
谢观朝右侧躺着,腰后垫着个螃蟹,防止他半夜翻身:“白天刚表白晚上就滚上张床,说出去还要不要做人?你果然对有非分之想。”
谢观睡相老实,没有磨牙打呼噜之类毛病,安静地靠在他胸口沉睡,只手横过被子,稍微泄露出点占有意味,牢牢地搭在他腰上。
时间,情愫如月光下海潮,温柔地涨满安静黑暗卧室。
他在惺忪睡意里亲下谢观发心,心想:“等你好起来,就直接非分你,再也不‘想’。”
“对你没有非分之想才不正常,”霍明钧道,“但目前,让你跟起睡,是怕你晚上睡觉不老实,压到背后伤口。”
谢观兀自嘴硬:“自己个人趴着睡也可以。”
霍明钧然地“哦”声:“下午脖子抽筋不是你?”
谢观默然不语。
他怀揣着割地赔款悲痛,感觉没人能治得霍明钧,辛酸地、小幅度地往他那边挪动公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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