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,又觉得只带块有点刻意,于是又让店家装几块芝士和布朗尼。
他从昨天意识到那个巨大真相后就直在失常,到现在也没弄清自己到底是出于什动机才去买堆蛋糕,只
谢观突然俯下身,用力地抱住他。
霍明钧愣住。
“明钧,”谢观贴着他颈侧,在耳边喃喃道,“明钧……”
霍明钧垂在身侧右手抬起,迟疑很久,才慎重又克制地落在他毛茸茸后脑勺上,下下地顺着他后颈,温存地叹道:“你到底受什刺激……还是在变着法儿地跟撒娇呢?”
“没什,”谢观哑声说,“就是想谢谢你。”
,还是被喜欢着,这样强大安全感,除霍明钧,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给他。
就像“奋不顾身”之于霍明钧,谢观被社会这块磨刀石磋磨这多年,吃遍孤立无援苦头,自觉摔出身铜皮铁骨,却完全遭不住有人把他这棵野草当名花样捧在手心里。
他走进里间,被层层情绪压抑得有点窝心,轻轻地喊声:“明钧。”
“来?”霍明钧抬起头,神色冰消雪融地柔和下来,“录怎样,顺利吗?”
谢观把精致纸盒放在办公桌上,喉咙发紧,没说话,只点点头。
霍明钧口气还没松完就被险伶伶地再度吊起,胆战心惊地等着他下文,生怕谢观下句话是“你真是个好人”。
好在谢观抽风式煽情到此为止,他若无其事地松开霍明钧,顺手理下他被压扁领子:“给你带点心,要尝尝吗?”
霍明钧心中疑惑仍未散去,但体贴地没有追问,顺着他话道:“好。”
盒子里是块精致无比提拉米苏,谢观路轻拿轻放,造型保持特别完整,连可可粉都没洒出来。
来公司路上他直在想今天那几道菜,在路口等红灯时,谢观看到街角有家著名甜点店,记起录节目时谭笑天科普意大利故事,当机立断让黄成靠边停车,进店挑块提拉米苏。
霍明钧立刻看出不对来,招手让他过来:“怎,看起来不太高兴,录节目受委屈?”
谢观招架不住他哄孩子似语气,往身后办公桌上倚,扑哧声笑:“这话问,哪有那多人跟过不去,在你心目中特别好欺负吗?”
“刚进来时脸都快拉到地上去,”霍明钧道,“也不说话,就站在那低着头,能怪多想吗。”
当然只有你会多想。
如果不是对他情绪相当敏感,时刻注意着他举动,谁会在他只说句话情况下立刻察觉到他心情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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