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成听他嗓音都颤,知道他是想歪,赶紧往回找补:“不是大病,听说就是换季,有点感冒咳嗽。”
谢观悬着心这才落下去,回过神来,发觉背上竟然出层薄薄虚汗,勉强笑道:“没听他说……严重吗?”
黄成毕竟不是跟在霍明钧身边保镖,对他详细情况解不多,因此默默摇头。
“知道,”谢观把衣服换下来挂好,“自己去问他吧。”
霍明钧接到谢观电话时,还以为他是为送衣服事来。没想到谢观绝口不提这节,反倒问他:“最近在忙什?”
黄成支吾道:“……对不……”
“没事,露馅就露馅吧,不用道歉。”谢观换好衣服,往镜前站,顿时改先前老大爷乘凉般懒散做派,长身玉立,唇角噙笑,显得十分风度翩翩,人模狗样,“这种事也就他能干出来。你就当什都没说,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。”
这事要是搁在般朋友身上,往别人身边安插人手让人发现,不管是不是出于好心,恐怕早就闹崩。谢观倒还能体谅些,他猜霍明钧大概从程生去世之后就有点自封闭,很少与人交心,拙于感情表达,因此面对自己时不像是成年人之间有分寸、保持定距离交情,反而像养个养宠物小孩儿,什好都要堆过来,小心翼翼地生怕给养死。
不过谢观对自己这个“稀罕玩意儿”定位虽然准确,但他毕竟是个有自意识正常人,老被人当宠物养也不是个事儿。再则两人虽然堂堂正正、问心无愧,这些举动落到别人眼里,却又不知道会是个什情景。
谢观现在勉强从十八线上升到八线,而霍明钧身份地位摆在那儿,差异悬殊,怎看也不像是纯洁友谊。
霍明钧第反应是拿话岔过去。把所有负面状态都藏起来,这似乎已经成他本能。小时候霍老爷子经常教育他,当人站到定高度,他就不仅仅只是老板、上司,而更像是种象征,个个人特点被放大形象。他甚至什都不用做,只要往那里
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跟霍明钧好好说道下,于是转头问黄成:“他最近忙不忙?”
黄成面露犹豫之色。
谢观问:“怎,有什不方便说?”
黄成刚被他揭穿身份,不知谢观深浅,也不愿与他对着干,只得吞吞吐吐地道:“霍先生……没告诉您?他最近直在家养病。”
谢观被他遮遮掩掩态度吓跳,又听见他说“直”,脑内联想立刻脱缰似往最坏方向狂奔,脸色当即就变:“什病?他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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