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嗯、好吧，”谢观干巴巴地说，“那个，
能不能问问，您那位朋友说
是哪家公司？”
霍明钧不紧不慢地道：“你之前应该也听说过，老板姓叶，就是西华娱乐。”
涉水，可霍明钧只不过几句话，顷刻便移走
他面前太行王屋。
那个在港岛就
直在他心中盘旋疑问再度浮上水面：霍明钧为什
要而再、再而三地帮他？
他抬眼望向霍明钧，那人却没看他，正盯着窗外虚空出神，不知在想什。
纵然知道这是纯赚不赔买卖，谢观还是打算拒绝。这世上没有谁该无缘无故地对你好，天上不会掉馅饼，就算掉也不会几次三番地砸进同张嘴里。在不知道理由之前，他做不到心安理得地坦然受之。
“这两个机会，无论哪个都太珍贵，”谢观婉言推辞，“说实话，不值得您这费心……”
霍明钧像是不耐烦他大惊小怪，干脆地打断他话头：“没什值不值得，这两个机会对你来说珍贵，对来说只是句话事。小孩走在路上不小心摔倒，随手扶把，需要说出个因为所以吗？”
谢观哑口无言。
好像有哪里不对样子。
当初铿锵有力地质问他“你是三岁小孩吗”那个人，好像、似乎、可能……也是霍明钧。
霍明钧把目光从窗外移回来，漠然地与他视线相对，虽然还是贯气势逼人，但谢观仿佛看见他眼里写满“你不要无理取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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