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平时,敢上手解霍明钧扣子人在碰到他之前就得被掀飞出去二百米。然而此时此刻,或许是谢观照顾人手法出乎意料地娴熟温柔,霍明钧甚至无暇思考他这做是否越界,只感觉到丝与往日截然不同妥帖。
与对助理信赖不同,他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谢观,不是基于利益关系,而是潜意识里知道他会在谢观那里得到全心全意照料。
因为谢观念着他恩。
从他决定拉谢观把时候,这段关系便悄然无声地建立起来,他从未想过得到回报,却在意想不到时候陡然意识到它存在,并在不知不觉中把它排在“可以依赖”首位。
热水熨平干涩喉咙,清淡浴液香味萦绕在鼻尖。霍明钧终于从剧烈咳嗽中缓过口气,接过谢观递来纸巾,哑声说:“老毛病,没事。”
联系方式都留下。
他看着满屏杀气四溢感叹号,星温热从心尖上蔓延开,忽然觉得自己又活过来。
霍明钧,王若伦,深夜等在车里聂总,给过他多次机会何导……这个世界上并不尽是王哲张总之流,他为逃避重重压顶阴云,如惊弓之鸟头栽进死胡同,可就算跟公司解约又能怎样,在B市没戏拍不代表他定会饿死——中国有多大中国演艺圈就有多大,区区个投资商,真能手遮天吗?
他究竟是有多想不开,才会为这种人抛弃自己近十年坚持。
谢观给王若伦回条信息:“在港岛,手机丢直没看到你消息。挺好,别担心,过段时间就回去。”
谢观皱眉:“咳快十分钟还叫没事?
霍明钧直在外应酬,快到十点才回酒店。电视里正播着TVB武侠剧,谢观听见开门动静,回头望过来,随即起身相迎:“回来。”
他还是不太习惯跟霍明钧相处,显得有些拘谨,但到底是主动开口。霍明钧何等敏锐,眼看出他与往日不同,心知他这是终于想开。他“嗯”声,正要说话,嗓子里突然泛起钻心干痒,喉结微动,登时爆发出阵剧咳,
“怎,呛着?”谢观见他以手掩口,咳得停不下来,脸颊晕开层浅浅血色,倒杯水递过去,“来喝口水压压,没事吧?”
他凑得近,闻到霍明钧西装上沾淡淡烟味,便起身去开换气,回来后在霍明钧背上用掌根轻轻敲:“外套脱掉。你是不是得过咽炎,方助理带常用药吗?”
霍明钧由着他给自己脱西装,谢观顺手把领带也扯,解开衬衫最顶端两颗扣子,让他能呼吸得更顺畅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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