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倦呼吸顿,立刻明白这句话意思。
翡翠水头太好,太翠,像是人工玻璃制品那样完美无瑕,反倒没人觉得会是个福利院幼童能够拥有。
没有人会偷走块不值钱玻璃。
虞倦睫毛颤颤,翡翠吊坠被他托在掌心,被雪白皮肤衬着:“很漂亮。那些人……他们不明白。”
他小心地将它放回抽屉,动作很轻,甚至连轻微碰撞声都没有。
评价周辉月做法是否过于理智,而是设身处地地愿意成为站在周辉月那边人。
周辉月问:“真吗?”
虞倦脸颊微红,咬下唇:“又不会说谎。”
他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些,和虞倦提起翡翠,提起母亲,提起福利院生活,好像也是个意外。
但那些他曾经不想提起过去,不为人知想法,说也就说。
就像什很珍贵东西。
周辉月想,虞倦眼睛比它要漂亮多。
虞倦心软样子很可爱,好像很不希望自己伤心。
比如现在,可能是觉得话题不恰当,引发不好回忆,所以努力转移话题,虞倦很少会这样,他问:“那这个吊坠是你回来后,别人给你吗?”
周辉月说:“不是。有记忆时候就在身边。”
虞倦似乎疑惑不解,这条吊坠价值连城,而周辉月走丢时只是个幼童,没有保护它能力。难道他身边人道德标准都奇高无比,没有人想过偷走后卖掉吗?
周辉月知道他在想什,他说:“因为像是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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