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棒挥动,划破空气,带出尖啸般风声,冷冰冰硬物碰到他脑袋那刻,孙自言终于吓破胆,恐惧到极致反而发不出声音,他浑身止不住地抽搐,下身漫开滩湿痕,当场昏死过去。
那人不耐烦地哂笑声,他手里棍子根本就没敲下去,点到即止,只是戳戳他脑袋,这脑满肠肥老板就吓得尿裤子。
他对准歪倒在墙边孙自言拍张照片,用手机发出去。
对方等待对方回复间隙里,他给昏迷不醒孙自言松绑,摘下头套,将他搬到车上,再透过窗缝将钥匙丢进车里。现场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就算有人经过,也看不出这里曾发生过什。
嗡地声,微信来。
“让你跑吗?”
孙自言吓得眼泪鼻涕流满脸,僵硬成块石头,动不敢动,只能拼命地呜呜叫,试图向绑匪传达善意,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什都好说。
那人没有给他说话机会,根冰冷棍子戳戳他脑袋,问:“孙老板,知道自己为什会挨打吗?”
孙自言拼命地摇头。
“因为你干坏事太多,多到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,”那男人沙哑地说,“你喝酒吃肉时候,有没有想过那些被你逼得走投无路人?十万块钱,不够你开两瓶酒,这就是条人命价钱。”
男人摘掉手套,慢吞吞地打字回复个“如果您对服务满意,请给五星好评”,从车库角拖出辆折叠小电瓶车,风驰电掣地消失在黑夜里。
他没有给孙自言说话机会,辩解也好谈条件也好,什都不听,摆明就是来寻仇报复。这刻他做过桩桩件件缺德事在孙自言脑海中划过,可惜太多,他也没在意过。谁能想到那些被他个手指头就能戳到泥里去平头百姓,居然敢在“蔚蓝”这种地方埋伏袭击他呢?
“砰砰”两下,钝器撞击骨头发出闷响,剧痛在小腿骨头上炸开,孙自言发出声不似人声惨叫,却被堵嘴布团憋在喉咙里,整个人在地上狼狈地蜷成团,不住地向后退缩。
在他慌不择路躲闪中,又是声闷响,棍子落在他右小臂上,那人在他腰上踹脚,将他踢回墙根。疼痛和恐惧令他忍受不住地哭嚎起来,甚至开始“砰砰”地以头抢地,像是在磕头求饶。
男人蹲下来,凑近他说:“这还没完呢,给你在天灵盖上开条缝怎样?”
孙自言疯样嚎叫起来,微胖身体在地上来回翻滚,像那种头撞在蜘蛛网上小飞虫,无论怎扑腾翅膀,都无法挣脱必死命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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