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现代社会后,有了抑制剂的存在,某种程度上切断了两者间的联系,但在这样的时期得不到安抚,依旧会产生心理上的不满足。
罗姨不知道这个“问问”的含义,她比老太太知道的更多,所以想要得到更确切的意思,于是问得更具体了:“一定要去吗?”
老太太想了一会儿:“不用勉强,看他的意愿。”
和Omega在一起是最好的方式,不行也可以使用抑制剂,但陆惊蛰对抑制剂的使用频率可以说是滥用了,青少年二次发育的时候,他注射了太多抑制剂,虽然在二十岁后频率下降,但由于信息素紊乱症的影响,易感期无法再使用抑制剂,在这段时间非常难熬。
陆惊蛰是很擅长忍受痛苦的人,他想要做的事,想要保护的东西,无论经受什么都不会放弃。作为祖母,她没有伤害陆惊蛰或他喜欢的人的意思
温时得知消息后,在地图上查了一下,发现那间医院真的歇业了,理由用的是装修整顿,但是重新营业的时间未知。
他只能继续等,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等到一个什么样的结果。
半个月后的一天,陆宅的电话被人拨通。
来电人是千里之外的陆老太太,按照惯例,周五的早晨,陆惊蛰应该会和她通话,她等到十二点,也没接到电话。按照营养专家的意思吃完午餐后,她给陆惊蛰拨通了电话,对方没接。
在此期间,没有人向她禀告发生了什么必须要紧急处理的事,说明是陆惊蛰的私事,他一贯将自己的身体情况隐瞒得很彻底,
。
陆惊蛰放下手,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,很平常地说:“新年快乐。”
不知道等了多久,只为了说这么一句话。
温时能感觉到自己的耳垂很烫,他也说:“新年快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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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太太问:“是又到了易感期吗?”
罗姨说是。应该是昨晚开始的,陆惊蛰昨天下午就回来了。
老太太长叹一口气,听起来有点伤心,又突然想起了什么:“要不然,你去问问温时?”
让他陪陆惊蛰一起度过易感期。
Alpha和Omega就是这样相互依存的生物,有着无法抵抗的易感期和发情期,需要和彼此度过。
过完年后,陆宅热闹了几天,又逐渐恢复了往常的沉寂。
老太太在西河生活了七十余年,现在却不适合这里的气候了,待年节结束,又搭乘飞机,回到了温暖的南方。
温时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,他想要结束,而不是暂时的中止。
于是和陆惊蛰要求,希望能够继续疗程。
陆惊蛰说原来的医疗团队出了问题,现在正在更换,所以没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