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父亲入狱后,家中财产也被没收,温时母亲迅速和他切割离婚,恢复单身。她姓许,所以外人都叫她许太太。
魏然坐在她对面,叫她声母亲,将份计划书推过去。
许太太本来不想理会魏然,但他都找上门,也不得不见,于是拿起计划书,仔细看遍,疑惑
陆惊蛰没忍住笑,房间里安静极,他声音很低却很明显,像是被温时取悦到:“好诚实。”
温时后知后觉,应该让黑猫背这个锅,反正它又不会说话。
陆惊蛰像是不知道温时尴尬,继续问:“你猫叫什?”
温时说:“还没取好。”
他也想过这个问题,但因为过于慎重,所以直没有选好,又问:“没养过小动物,你觉得什好?”
回到西河后,罗姨果然已经将温时隔壁房间收拾好,里面是空,什都没有。
想要置办个宠物屋很简单,吩咐声就可以,但陆惊蛰不会这做。
温时兴致很高,以往几乎不会踏出房门,现在将绝大多数时间都投入到布置猫窝中去。
陆惊蛰下班时凑巧路过宠物店,挑几个玩具和猫爬架送给黑猫,温时没有拒绝。
用作宠物屋房间很快就要填满,温时有时候会想,这里不是自己家,这样会不会不太好,要搬走时候,这些东西又该怎办?是丢掉还是搬家带走。又觉得时间不会离开,便暂时逃避,想着以后再说。
陆惊蛰也没养过。实际上他对小动物没什兴趣,但很关心温时猫,聊天时候总是提到,也提出几个备选,最后循循善诱道:“最重要是,你想要起什名字?它是你猫。”
温时终于下定决心:“就叫猫吧,猫。”
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样,无论是猫,还是陆惊蛰。
*
魏然与温时母亲约在会所见面。
白天时候,温时忙着布置东西,又要陪精力过分充沛猫玩,耗费很多体力。到晚上,有气无力地坐在陆惊蛰腿上,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,有液体从身体满溢出来,滴在他们皮肉紧贴地方,但温时已经没有力气给对方擦,也没必要擦。
两人之间界限变得模糊,他伏在陆惊蛰胸膛上,慢慢喘匀呼吸。
他们在必要辅助治疗以外接触更多,温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变化,但好像就这自然而然地发生。
陆惊蛰手搭在温时肩膀上,指腹抚摸着他锁骨,随意地问:“这累,是陪猫吗?”
温时有点傻,竟认真地想好会儿,嗓音很哑:“……是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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