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之前几个小时,温时在心中已经排练多次,听到开门声就往后退,用门遮住自己,很完美、很有礼貌、什都考虑周到病人会遵守约定,两个人可以闭上眼,等门重新合上再睁开。
敲很久门也没开。
温时意识到到陆惊蛰可能加班,怕撞上回家陆惊蛰,他想会,决定去楼下等。
等到凌晨点钟灯也没亮。
无偿义工事业终止于第二天,因为患者并不配合。
,但全都是主人留下。
桌上放着新手机,没插卡,张便签,几枚钞票。
温时想会,什都没动,将钥匙也放在手机边,很清脆声,又慢慢拾起纸钞。
陆惊蛰没有说谎,窗帘遮光确实很好,但到白天,总会有光,总会发亮。
况且也没有义工在非服务期间停留在患者家中吧。
早晨说果然是假话。
……真是。
温时是这想。
他在小区找间咖啡厅,叫简餐,价格昂贵,幸好没有只拿张,否则现在会付不出账单。
之后几个小时,温时看两本书,找服务员要纸笔,写昨天日记,到时候可以直接夹在笔记本中,可以说是无用且坚持仪式感。
在当天病历记录中,温时用很不恰当且主观意味浓重词形容这位病人,他觉得这位病人非常完美,实在是和治疗这主题相差甚远。温时写很不称职,但由于读者只有他自己,问题好像也不是很大,可以忽略不提。更不称职是,在治疗已经进行个多月后,温时才知道患者病情有多严重,甚至危及生命。虽然没有立场,但温时还是单方面谅解陆家做出非法交易——购买个有呼吸人,毕竟患者生命是最重要。
晚上十点钟,咖啡厅即将歇业,温时乘坐电梯上楼,和昨天不样是,没多少负担、后悔地走过那条长廊,敲响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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