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都是重新装修特制,无论从什角度考虑,都没有和别人睡张床打算。
自从二次发育后,陆惊蛰有多半夜晚都处于失眠,在接受温时信息素安抚后才得以好转。暂停治疗后,陆惊蛰牺牲不过是过去寻常天,温时却好像他奉献很多,必须要尽力弥补。
吃平时不会吃药,乘个半小时车,做不想做事,明明不想留宿,表现得那为难,但讲几句就会心软,不会拒绝,让陆惊蛰觉得很好玩,连与另个人分享同张床这种从前没考虑过事都觉得并不要紧。
是很合算交换。
陆惊蛰抱他上床,盖上同张毯子,感觉温时小心翼翼得要离更远,不动声色说:“睡眠不好,不能见光,所以窗帘遮得很严,外面太阳再好也不会透光。”
如果陆惊蛰不说,温时已经忘掉这件事,在不再黑暗清晨,他们会在无知觉中面对真实对方。
但陆惊蛰什都考虑到,温时就觉得陆惊蛰果然是个好人。
躺在陌生床上,和人同盖条被子,必须时刻小心,不能发出动静,温时本以为会很难入睡。
毯子是旧,洗过多次,但非常柔软,没多会,温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,且睡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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