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如果他没赶过来,郁沉言可能会和周云辛发生什,他心里嫉妒与恼恨就啃噬着他心脏,让他想把郁沉言锁起来-
郁沉言觉得今天要是自己疯,要是商鸣疯。
他被商鸣摔到床上时候人还是僵硬,大脑像是短路,思考不过来。
他傍晚还看见商鸣去和徐晚静起选戒指,怎转眼商鸣就副气势汹汹来捉*样子,还如此,bao戾蛮横地亲吻他。
眼看着商鸣已经脱掉上衣,露出精壮结实上半身,郁沉言终于清醒瞬,开口想
他把郁沉言牢牢地锁在怀里,只手紧紧箍住郁沉言细瘦腰。
他闻到郁沉言身上属于别人味道,这不同寻常年轻男人香水味道混合着酒香气,狠狠地刺激着他神经。
他强迫郁沉言张开嘴,舌头闯入进去,缠着郁沉言舌头。
他不允许郁沉言再去看别人。
他这多年蛰伏,小心翼翼,生怕被他发现自己感情而被厌弃,可到头来,郁沉言却允许周云辛,允许个男人来触碰自己。
地上摊着几个被扫落打碎酒瓶,里头香醇酒液流淌满地,浸湿地毯,交织出股令人沉醉味道。
商鸣面无表情地卷起衬衫袖子,他神色很危险,眼神紧紧地锁住郁沉言。
郁沉言太熟悉商鸣这样眼神。
这是他对某件事期待已久,又势在必得眼神。
“商鸣……”郁沉言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,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,只能警告地叫商鸣声。
商鸣咬下郁沉言嘴唇,大概是咬出血,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。
他短暂地松开嘴,咬牙切齿地对郁沉言说道,“你哪里都不能去,不会让你和别人在起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就把郁沉言打横抱起来,这个包厢里头就附带着个休息室,里头有宽大柔软床铺,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什准备。
商鸣把郁沉言摔在床上时候,心里怒火已经烧到顶峰。
他盯紧着郁沉言,也盯着他身下床铺。
商鸣已经走到沙发前,他欺身上前,身体沉沉地压下来,手握住郁沉言肩膀,把他压在沙发上,手劲很大,甚至让郁沉言都感觉到疼痛。
商鸣低下头,看着郁沉言,郁沉言脸很红,嘴唇也很红,眼睛睁大,写满不可置信。
可是他已经不准备对郁沉言心软,他做不郁沉言衷心下属,他只能当郁沉言所恨或所爱。
“既然你可以接受男人,为什不行?”
说完这句,商鸣就咬住郁沉言嘴唇,带着发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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