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长廊栏杆,花木掩映中,郁沉言清楚地看见,他儿子,他乖巧听话郁辞正被乔鹤行抱在怀里。
郁辞微微垫着脚,手搂着乔鹤行脖子,两个人嘴唇贴在起。
月色温柔,这两个年轻人个清俊高冷,个温柔如玉,彼此交缠,倒像是天生对。
郁沉言睫毛眨眨,心头时间涌上许多无奈。
其实他何尝在乎郁辞喜欢人是谁?不管是高门大户,还是家世平凡普通人,他都没有这在意。
这不像是避人耳目,倒像是故意引人发现。
郁沉言脸上有点山雨欲来味道,冷冰冰地笑下,“走吧,他乔鹤行费尽心思演出,们这两个观众怎能缺席。”
郁沉言和商鸣光明正大地往门外走去,有认识人好奇地问郁沉言去哪里,郁沉言扯出个笑容,随口敷衍。
可他心里却怒气腾腾地回答道,“抓*!”-
出门,郁沉言随口找个守在门外侍者问下,就知道郁辞往哪里走。
西装乔鹤行。
月光朗照,乔鹤行身边开着花,空气中微微浮动着桂花味道,花期快过,香味并不浓烈,却依旧甜蜜温柔。
郁辞突然觉得这幕有点像结婚典礼上场景,他走过这道长廊,是要去迎娶心爱之人。
他不由笑起来,又加快脚步,把扑进乔鹤行怀里-
郁沉言和别人聊完最近要启动个项目,再回过身,就发现郁辞不见。
然而乔鹤行心眼,那是百个郁辞加在起也斗不过。
还在他眼皮子底
“别院?他乔鹤行倒是挺会找地方,”郁沉言越是生气,声音就越是慢条斯理,“你说乔鹤行这出戏该叫什,《西厢》?”
“待会儿你别动手就行,”商鸣言简意赅地叮嘱道,“今天毕竟是乔礼生日宴,要揍也以后再说。”
“知道,”郁沉言恹恹地抬下眼皮,“还不至于这没分寸。”
说话间,他们已经走到别院。
郁沉言和商鸣没走郁辞来时那条长廊,而是从旁边绕过去。
从宴会上溜出去透气也不是什稀奇事情,可是他又在室内来回扫视几遍,却发现乔鹤行也不见。
“你觉得郁辞去哪儿呢?”郁沉言问站在身边商鸣,垂眸看着手中香槟,“这是乔家宴会,身为主人乔鹤行却不见。”
商鸣也扫眼室内,又低头和郁沉言对视眼。
如果说郁辞消失还不算显眼,那身为主人乔鹤行失踪,却是再容易发现不过。
要是真是躲起来幽会,乔鹤行是不会笨到从宴会上直接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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