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乔鹤行离开他第十天。
前阵子,乔家现任家主乔礼康复出院,他回到乔家第件事,就是把自己本应该放弃,“嫁”到郁家小儿子乔鹤行召回来,同时动作明显地要把自己长子踢出董事会
其实他和乔鹤行如今都才二十出头,谈这些似乎还很远,如果是从前,郁辞可能根本不会思考这个问题。
但是如今,郁辞手指跟着音乐节奏轻轻跳动着,他想,也不知道为什,他就是盲目乐观地觉得,他和乔鹤行会有很多个十年。
他嘴上说着哪怕有天乔鹤行离开他也可以,其实心里却固执地想着,谁都不能把乔鹤行从他身边抢走-
但郁辞没有想到。
他们两个刚刚信誓旦旦地对彼此承诺以后,乔鹤行刚和他爸妈保证不离开他,他们就这快地面临分离。
腹柔软,是双只适合翻书弹琴拿起画笔手。
“不敢说什大话,但可以保证,十年,二十年,还有很多很多年,都会陪他回来看你们。”
“说完。”乔鹤行把视线从墓碑上转到郁辞脸上,郁辞脸白净小巧,眼睛水润,嘴唇却是红润饱满,他只是看他眼,心头都会涌上万般柔软。
郁辞有点无奈地看着乔鹤行。
“乔鹤行……”郁辞轻轻叫他声,“今天没打算哭,你怎偏偏要惹。”
开学周后,郁辞坐在咖啡厅里,翻看着最新本地新闻。
上面用大篇幅报道介绍乔家父子夺权,乔家卷入这场争斗所有人都附上照片,包括乔鹤行。
乔鹤行那张照片似乎是偷拍,外头下着雨,乔鹤行身漆黑西装,有人给他撑着伞,伞下乔鹤行脸斯文却冷峻,明明还很年轻,却已经有不容置疑气势,双眼冷漠得像是没有感情,随意地往镜头处扫眼。
郁辞凝视着这张照片许久。
他作为乔鹤行地下男朋友,现在居然要从花边小报解男朋友现状,实属悲催。
他看似在抱怨,可他眼里又分明没有泪水,只有笑意-
看完郁辞父母以后,他们在言家小院子里又住几天,才启程返回浔城。
走时候郁辞还买几盒老字号点心铺点心,准备带给郁沉言和许呈。虽然外表看不出来,其实郁沉言相当喜欢甜食,许呈则是什新鲜都喜欢尝尝。
返程时候还是乔鹤行开车,郁辞因为起得有点早,人还有点懒洋洋,塞着耳机听歌,不太想说话。
他看着窗外,想起前两天乔鹤行在父母墓前对他许诺,说他们会在起十年,二十年,乃至永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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