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郁沉言又轻轻敲几下门,轻微震动感隔着门板传过来。
郁辞甚至能想象郁沉言象牙白指节敲在门上。
门板响三声,克制而低沉。
可郁辞低下头,却看见乔鹤行拿牙齿咬开他衣服上绳结,雪白牙齿咬住墨绿色腰带,把它抽下来,掉在深色地板上。
而做完这些,乔鹤行就停下仰起脸对着他笑起来。
屋子里头响起和前些日子样低泣声,被子底下伸出两只紧紧相扣手。
然而偏偏是这时候,被乔鹤行锁上门上,又突然传来两声敲门声。
比乔鹤行刚刚两声要稍微重点。
本该休息郁沉言在门口问道,“阿辞睡没有?”
这声简直如同惊雷,把郁辞所有缱绻念头都炸个干净,他慌张得恨不得把乔鹤行踢到床底下。
有些不适应。
他把窗帘拉开条缝,灯光与月光同从缝隙里流淌进来,就照在他床边。
郁辞想,他今晚大概是很难睡着,不知道乔鹤行在做什。
他正在胡思乱想,却突然听见很轻声敲门声,在分外安静夜里也听得并不真切。
他还以为是郁沉言,结果走过去开门,却发现是乔鹤行。
昏暗室内,乔鹤行笑容像是地狱里专行勾引之事魅魔。
他拿手指抵在自己嘴唇上,嘘。
他仿佛真是个偷情登徒子,要郁辞不要出声,可他眼睛却带着笑意。
然后他低下那张清冷,漂亮且高傲脸,他是郁辞心里风光霁月个人,天生就该被其他人仰望。
可
可是乔鹤行却笑起来,他把郁辞抱起来,压在门板上。
门之隔,就是郁沉言。
可他作为郁沉言名义上未婚夫,却在门内搞他儿子。
乔鹤行含住郁辞喉结,亲吻郁辞锁骨,灼热吻路向下。郁辞只能拿两只手紧紧地捂着自己嘴,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。
可他两条腿软站都站不住,脸是潮红,嘴唇是湿-
“你怎过来?”郁辞慌忙把乔鹤行放进来,低声问道。
乔鹤行却反手抱住他,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来偷情。”
他说着就把郁辞抱到床上,不要脸地钻“继子”被窝,吃着“继子”嘴。
床被子把他们两个盖在里面,被子里面都是郁辞身上沐浴露味道,甜蜜到柔软蜜桃味道,在夏日里无端有些暧昧。
郁辞是慌张,他想到郁沉言就在楼下休息,心就被悬到高处,可是乔鹤行已经彻底熟悉他身体,掌握他身上每处柔软地方,不到半刻,就让他丢盔弃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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