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撑着下巴,又想起昨天
“怎?”乔鹤行注意到郁辞视线。
“没什。”
郁辞最后检查下东西,就跟乔鹤行起出门-
吃过早饭,别墅里所有人都起去海边。
虽然还没有到这个小镇最热闹时候,但是海边游客已经很多,金色沙滩上到处都是穿着比基尼身材高挑美人,还有穿着泳裤冲浪帅哥,腹肌在阳光底下简直是闪闪发光。
可是旦有期待,却又最终被摔得粉碎,他可能就无法承受。
但是今夜里——
他心里隐约地,似乎触及到件东西轮廓。
那个东西是他曾经遥不可及个梦,如今却好像对他打开个裂口-
第二天起床,郁辞把铺在床上被子收起来。
轻轻地念遍乔鹤行名字,他翻过身,放弃去追问乔鹤行。
外头雨还是很大,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外头窗户。
夏日这场急雨,打乱他听见乔鹤行到底说什,可他心里似乎也没有这焦躁。
刚刚盘旋在这个房间里,缠绕住他四肢百骸愁丝,似乎都在这急促夏雨里消融。
乔鹤行说他和郁沉言没睡过,从来没有。
郁辞清晰地听见团里那个单身妹子“哇哦”声。
不过他们毕竟是网球社,即使出来玩也没有忘记本团特色,群人浩浩荡荡杀过去玩起沙滩网球。
而郁辞作为编外人员,和另外俩家属坐在太阳伞下计分。
郁辞注意到,越来越多人被吸引过来观战,而大部分女生眼神,又集中在乔鹤行身上。
他心里倒也没有别想法,这种情况见多,他也见怪不怪。
昨天那场雨已经不见踪影,灿烂阳光又露出来,是个晴朗好天气。
郁辞把被子收进柜子里,而乔鹤行在靠近窗台位置扣上衬衫扣子,阳光底下,他皮肤白皙得像在发光,扣子路扣到倒数第二个。
郁辞注意到,乔鹤行手腕处黑色手绳上,不知道什时候多个皮质挂件,是仙鹤造型,背后有个小小老虎图案。
那是郁辞送给他生日礼物。
乔鹤行把这个小东西并带出来。
郁辞叹口气,却又不由地,连自己都没发现,露出点笑意。
他也不是傻子。
其实他也能感觉到郁沉言和乔鹤行之间关系是不对。乔鹤行来平山路这几个月,郁沉言就没有留宿过,平日里和乔鹤行也不通电话。
只是他始终不敢抱有什期待。
在没有希望时候,他还能强压住心头渴望,得过且过这每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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