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鹤行认得他,他是郁沉言身边最忠心也最得力下属,商鸣。有人叫他是郁沉言“疯狗”。
但是郁沉言看见他倒是笑,越过乔鹤行走过去,抬起脸跟他说几句话,两个人就起并肩往外走。
看来郁沉言今晚是不会住在这里。
刚刚在书房里,郁沉言就告诉他,这间宅子其实不是他主要落脚点,但是对外这里也是郁家住处之,所以他可以放心,不会有人质疑他
郁沉言手边放着份文件,仔细看话,能看见个名字“乔礼。”
那是乔鹤行父亲名字。
郁沉言两手指尖微微搭在起,脸上架着副金边眼镜,看上去更为俊秀斯文,点也不像个三十四岁男人。但是熟悉他人都知道,他下起手来,远比这副漂亮温和外表狠辣多。
乔鹤行带着点审视目光从郁沉言脸上划过。
他知道郁沉言也在打量他,如今他已经不算是乔家金贵小少爷,郁沉言肯答应照顾他,必然要考量自己这做值不值得。
场荒诞梦,他甚至忍不住掐自己把,看能不能掐醒自己。
他抬头看着黑暗中天花板,想起乔鹤行和他爸正在楼下书房里商谈,谈什呢?
谈他们婚礼吗?要在哪里结婚,发出哪些请柬,婚期排在哪天?
郁辞光是想想,就觉得心脏发疼。
等他们婚礼那天,他是不是还得在台下做个见证,又或者干脆站在郁沉言身边,眼睁睁看着他们交换戒指。
“乔小少爷,该和你说规矩都说过,但只答应你父亲最多照看你两年,”郁沉言漂亮凤眼从镜片后望过来,“还希望您和您父亲,都能顺利达成心愿。”
乔鹤行笑下,“借您吉言,也希望。”-
片刻后,书房紧闭大门打开,乔鹤行和郁沉言从书房里出来。
乔鹤行眼看见外面走廊里站个身形高大男人,眉峰上有道浅浅疤痕,这个男人五官轮廓很深,即使没什表情地站在那里,也给人种压迫感。
看上去在外面等好会儿。
他拿手背遮住眼睛,可是咸涩眼泪还是不争气地顺着两侧流下来。
他又想起下午坐在漆黑电影院里,他手和乔鹤行之间只有不到五厘米,只要他轻轻动下,就能肌肤相贴。
他就为这点小小亲密开心许久,全然不知道几个小时以后,他会迎来怎样破灭-
但是楼下书房里气氛,全然没有郁辞想这亲密温馨。
郁沉言和乔鹤行已经进来半个多小时,两人不知道聊到什,神色都有点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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