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宵寒不自在地咳声。他想歪,头疼就变本加厉,强忍着道:“昨天、不对,前天下那大雨,你就在雨里跑天?平时在家里阴天下雨都疼睡不着,你……”
傅深堵他嘴:“带着药,杜冷给配。吃完之后小腿就麻,没有感觉,反正走路也不用小腿,真没事,不骗你。”
“真有这种灵丹妙药你怎不早用,偏要等到这时候才拿出来?”严宵寒不肯上当,“别假装没事来宽心。”
傅深语塞,随即投降道:“行吧,其实有点……昨天找到你时候,跟你说过特别困,还记得吗?那药吃完后会犯困,等醒过来,你们人都走干净。”
“怪,”严宵寒揉着太阳穴,疲惫地道,“若能早点认出你,就不会让你白受那多苦。”
上就回来。”
肢体接触比说话管用,严宵寒死灰样眸子里终于泛起点活气,耳根微红,用手背在傅深脸颊上眷恋地碰碰:“嗯,去吧。”
他好像终于从颠倒缭乱噩梦中醒过来,高度刺激带来麻木逐渐为疼痛所替代,前因后果在他脑海中串联成线。碎地理智被重新拾起、拼凑,随后又被无数惊涛般活色生香旖旎片段哗地冲垮。
严宵寒:“……”
从前顾忌着傅深身体,洞房之夜都没敢干事,他昨晚全干。
傅深最不愿意听这种话,正要发作,看他脸憔悴样,又捏着鼻子忍:“别管,先想想你自己。上午去找郎中问过,你中药就是白露散无疑,这玩意用次就上瘾,戒起来很难。你给齐王传个信,这趟差事别办,跟回京城治病,好不好?”
“这里为什会有白露散?”严宵寒问,“京城白露散是纯阳道人带去,这里是不是就是白露散产地?”
傅深道:“你管他是白露散还是黑露散,这玩意上瘾是要命,
不知道他膝盖能不能吃消……
犹如惊雷闪电在脑海中轰然炸响,他猛然想起从件醒来就直习以为常事——傅深竟然站起来!
“吱呀”声门开,傅深走进来,还没张嘴就被严宵寒把抓住:“敬渊……你腿是怎回事?”
“哦,终于想起来?”傅深撩开衣摆,给他看那双特制黑靴,“武备司帮忙做,穿上之后可以行走如常。放心,现在不是用脚在走路,对腿伤无碍。”
他腿原本就笔直修长,脚底又被铁片垫高几寸,站起来差不多与严宵寒齐平,配上束紧黑靴与三处乌银色铁扣,更显出腰细腿长,身姿挺拔,几乎就是个行走“诱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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