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逗
官场上疏通关系、上下打点是常事,更何况是飞龙卫这等位高权重衙门。严宵寒既不避讳,也不承认,只道:“孝敬侯爷,岂敢用寻常酒水,当然要挑最好。”
傅深往嘴里丢颗松子,忽然道:“酒虽不错,却算不上顶好。”
严宵寒不像他那豪气干云,只慢慢喝着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傅深似笑非笑地睨他眼:“喝过最好酒,是在北燕边陲个小镇上,酒够劲儿,老板娘人很好。”
严宵寒果然被踩尾巴,酸溜溜地道:“到底是酒好还是老板娘好?”
望不算好看,却是他最真实样子。
傅深胸膛不住起伏,坐着都嫌腿软,心说要什要,贼心不死,迟早日你哭着说“不要”。
嘴上却道:“行行行,都给你……好哥哥,快起来吧,压死。”
严宵寒发现傅深每次不好意思时,都会找各种借口把他赶开。这小小发现莫名取悦他,遂心满意足地放开傅深,出去替他要酒。
傅深听着他脚步声轻快远去,抬手摸摸发疼发烫嘴唇,无意识地笑。
那架势仿佛在说“你敢当着面出墙试试”。
傅深:“陈酒故人,往事重提,酒不醉人人自醉。”
严宵寒登时想岔:“你跟她还有往事?”
他是真没想到傅深会遇到采月这个可能。茫茫人海,两个前路不同人哪有这容易重新遇见?严宵寒从没为这件事委屈过,在他心里,哪怕最后放走采月,但过错已经犯下,傅深已经与他决裂,再怎补救,也不能假装那背后刀从未存在过。
傅深见严宵寒还没领悟,却不再挑明。他在这事上有点蔫坏,仿佛抓到严宵寒暗恋他小辫子,总是忍不住暗搓搓地试探,既期待着事情说破后他表情,又想让他亲口对自己承认。
他本身是个很可靠人,从来只有给别人安慰份。头次变为汲取安全感方,发现能有个可以依靠人,感觉既奇妙又难以言喻。
且不说他目前要装瘸,哪怕傅深腿伤实际上已经好,短时间内仍不能有太大负担……可两个血气方刚大男人整天腻歪在起,耳鬓厮磨,难免要起反应,难道还要再这“相敬如宾”地忍上两三年?
这想,让让他似乎也不是不可以……
严宵寒给傅深到酒时,总觉得他看自己眼神别有深意,就好像他走路捡钱、那钱还是傅深掉样。
酒甘醇而不烈,芳香可人,傅深口饮尽杯中酒,赞声“好酒”,揶揄道:“此酒寻常难见,严大人这官当……平时没少收底下人孝敬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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